白鶴眠接過香煙的時候。
陳岸看去仇肆,人家壓根兒就不理他。
沒有得到答複的陳岸。
當著陸鼎的麵運炁在身,反問一句:“我可以還手嗎?”
聽到這話的白鶴眠,臉上扯出一抹笑容,拿起香煙學著抽了一口。
呸!
嗆嗓子眼兒。
然後就聽一聲悶響。
砰!!!!
陳岸胸腔塌陷,飛出去撞碎牆壁,跌身在走廊之中。
一記正蹬踹,牆碎了,自尊碎了,胸骨也碎了。
大口的鮮血噴湧。
陸鼎邁步走出缺口。
一把抓住陳岸的腳踝,從牆壁的缺口處,猛的向包間內一砸。
本來缺口就不小。
這一砸,陳岸再次以腦袋擴大了牆壁上的洞。
整個人,臉朝地蓋在了地上。
咚!!!
地麵爬滿了裂縫,地磚粉碎成渣。
鮮血從陳岸口中噴吐,給瓷磚下灰白的水泥地塗上了鮮紅的顏色。
陸鼎蹲身,一抬手往旁邊,白鶴眠將香煙遞來卡在了他的指縫中。
又回手。
堅硬的水泥地麵,就這樣被柔軟的煙蒂深插其中。
陳岸雙目無神的看著剛剛起了一小節煙灰的香煙。
都還隻是略顯歪斜,不好抖落的程度。
聽陸鼎說:“你知道她為什麼不喜歡你嗎?”
陳岸現在全身骨頭斷了不知道多少,隻剩眼珠還能動下。
陸鼎給他解釋:“因為你腦子太蠢,批話太多,不識大體,不懂體麵,掂不準自己幾斤幾兩,看不清當下眉眼高低。”
仇肆起身過來。
“聽得懂嗎?”
陳岸迷茫的眼神足以說明一切。
仇肆伸手指著他:“彆人打你,你還要問自己能不能還手,這是蠢!!”
“又蠢廢話又多!!”
“誰他媽站著挨打不還手的?!”
“你是749的調查員,而她的情況,通知上麵都說了,暗通天理教,這場戰鬥由我親自下場參與並指揮。”
“而且還沒有喊你。”
“到這裡,你應該想的明白才對,你穿著749的衣服,結果你現在跑過來為了一個天理教的人,質問你的同事,這是不識大體!”
“當初你給人家表白,人家說我們隻是朋友,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這是給你留著體麵,當她沒有說喜歡你的時候,就是他媽的不喜歡你。”
“那一天又是你最風光的一天,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她不想讓你難堪,不想讓你下不來台!!”
“也是顧忌749的麵子,你聽不明白,這是蠢上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