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讓陸鼎剩下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爸三十多歲有的他,白鶴眠實際年齡過了二十。
這一加,可就五十多年了。
“唉”
陸鼎歎息一聲,示意曹英繼續說。
“後來就沒有什麼了,陸哥你不能看詳細資料,估計就是因為白家老爺子之前做的事情。”
“而且能跟黃金家族的嫡係女子結婚,估計自己本身應該也是一名煉炁士。”
“這麼一推算,煉炁士參與的項目,那保密等級肯定不低。”
這確實,陸鼎現在還隻是正式調查員,身份不夠。
白鶴眠聽完以後,問出了一個直戳關鍵的問題。
“白家老爺子叫什麼?”
曹英搖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這次,白家來人領頭的叫白寶策,白家第三代。”
轟!!!!
白鶴眠的氣勢瞬間洶湧散開。
一寸寸地麵爬滿裂縫。
步伐依舊往前。
堅硬的地麵,隨著他一步一個腳印,一字,一句的念著。
“玨,雪,風,寶,林。”
“承,興,德,真,光。”
“我奶奶說,這是我家的字輩,我是寶字輩的。”
“我奶奶說,我本來應該叫白寶玉的,但是這個名字太嬌貴,脆,所以給我改成了鶴眠。”
“我奶奶說,我爺爺要是不回來的話,我以後就不用守白家的字輩,都是糟粕。”
白鶴眠一扭頭,壓迫感瞬間襲去:“白家的第二代的名字,是不是都帶了個風!?”
曹英艱難點頭。
就看白鶴眠掀開衣服,小心翼翼的取下了脖頸上的項鏈。
打開項鏈,裡麵是一張等比例縮小的老人遺照。
“我奶奶說,彆強求,彆去找,如果機緣巧合到了西北,那就代(帶)她,好好看一下這邊的風景。”
“體驗體驗當地的風土人情。”
“到底是多好的人,多美的景,讓他連家也不回了”
“我奶奶說,這輩子太苦,下輩子就不等他了。”
“我奶奶說說”
白鶴眠的聲音有些哽咽。
剩下的話,是怎麼也說不出來,隻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恐怖的氣勢衝開,摧毀著周圍的一切樹木山林。
直到那一隻手掌按住了他的肩膀,壓下了他即將走火入魔的靈炁。
陸鼎聲音平和:“走反了,曹英說他認識路,他願意帶我們去白家。”
靈炁催動,臉上淚水消失。
隻是雙眼還殘留淚光。
白鶴眠搖頭:“沒反,奶奶說,她走了以後,我就要自己一個人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