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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鳶眼眸閃過一絲冷意後,又歸於平靜:“是何人跟殿下編起的謠言?”
“是誰說的不要緊,要緊的是……”
林江年盯著她的眸子,玩味道:“這到底是謠言?亦或者是……無風不起浪?”
“謠言。”
紙鳶低垂眼眸,白皙精致的臉蛋上泛著幾縷寒意:“奴婢與王爺之間無任何血緣關係,並不是王爺所謂私生女!”
“是誰跟殿下提起此謠言,意圖誤導殿下,壞王府人心?”
“其心可誅!”
紙鳶板著臉,語氣冰冷,彌漫著濃鬱殺意。
林江年注視著她的眸子,似想看出點什麼來。不過,她那雙明亮卻毫無波瀾的眼眸,什麼都看不穿。
他收回目光,又道:“本世子也有些好奇,倘若你真不是我爹的私生女,那何至於……”
“我爹會如此信任你?”
眼前這侍女在臨王府的地位極高,權力也極大。
王府雖有管家,但管家的存在感極低,整個王府雖在有條不紊的運作著但從林江年到王府開始,卻感覺整個府上所有人都似乎對她敬畏幾分。
她當真隻是個侍女?
若與臨王沒有沾親帶故的關係,臨王為何會對她如此信任放心?
紙鳶眼眸依舊冰冷,沉默片刻。她靜靜注視林江年片刻後,方才低垂眼眸道:“奴婢是王府的丫鬟,是殿下的侍女。”
“就因為這?”
紙鳶沒有再繼續解釋下去,抬眸看了一眼不遠處,方才平靜道:“殿下不需要擔心這些,奴婢……”
似想到什麼,紙鳶眼眸依舊波瀾不驚。
“奴婢永遠不會背叛王府。”
“……”
林江年靜靜注視了她許久,才逐漸收回目光。
“那就好。”
“本世子有些餓了,吃飯去。”
說罷,林江年轉身離開。
紙鳶這一次卻留在原地,並沒有跟上。
她靜靜盯著林江年的背影,沉默不語。隻是不知似乎想到什麼,眼眸逐漸微冷。
……
王府的夜晚並沒有太多娛樂活動,身為臨王世子的林江年要麼出門上街遛鳥欺負良家婦女,要麼留在府上調戲府上的丫鬟。
不過,今天的林江年對此都沒有興趣。
在用膳沐浴後,林江年便驅散侍女下人,獨自回房。
坐在桌前,林江年眯起眼,思考起今天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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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鳶先前的反應,說明林江年的猜測並沒有錯……她果然不簡單。
紙鳶的身份,絕不僅僅隻是臨王府的侍女!
在如意樓的七樓,那位已故臨王妃的房間內,林江年在桌上翻到一本隨筆記錄。
像是日記!
那位已故臨王妃的日記隨筆。
那位臨王妃似乎有記錄心情日常的習慣,在那隨筆上時不時記錄著一些事情。林江年掃視一眼時,恰好在那上麵瞧見有關紙鳶的筆墨。
傳言紙鳶是當年臨王妃收養的孤兒,這一點紙鳶也承認證實過。但從臨王妃的日記隨筆上來看,事情卻似乎並不像是如此簡單。
至少……
臨王妃是知曉紙鳶的身世的。
甚至,臨王妃的記錄語氣甚至有些驚歎和意外!
“可憐紙鳶剛出生就沒了母親,倒也是個可憐兒……”
日記隨筆上最後隻有這麼一句。
但這一句,其中蘊含的意思和解釋可就多了。
因此在如意樓外時,林江年聯想起府上有傳言過紙鳶是臨王私生女的消息,便試探了下她。
雖紙鳶否認,但從她的反應來看,顯然也是知道點什麼的。
片刻後,林江年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