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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什麼酒?”
林江年麵露幾分疑惑。
“……”
紅衣女子當即抬眸,那雙清冷美眸中多少帶著幾分個人恩怨,盯著林江年
冷冷清清,又若有若無的幾分殺氣,盯的林江年有些發毛。
跟她裝傻?
“你說呢?”
她冷哼一聲。
“哦~”
林江年這才似乎恍然大悟般,“你說的是昨天的酒?”
紅衣女子沒說話。
還裝!
這家夥,比她想象中果然要虛偽的多。
“沒了!”
誰料,林江年很乾脆的搖頭。
紅衣女子目光一凝:“沒了?”
“對啊!”
林江年點頭:“就那兩壇酒,昨天你搶走一壇,剩下那壇我今日送給了如意樓那位前輩……所以沒了!”
聽到這話,紅衣女子臉上的表情短暫怔了下,隨即盯著林江年:“那酒不是你釀的?”
“是啊?”
“既然沒了,為何不繼續釀?”
“沒空啊!”
林江年歎了口氣,“我很忙的!”
紅衣女子麵無表情:“你忙什麼?”
“幫你找玄陽圖啊!”
林江年理直氣壯。
紅衣女子:“……”
她突然發現,似乎在這方麵,眼前這家夥好像永遠都很有理!
她甚至講道理還真講不過?
想到這,她心頭隱約湧現起一絲煩躁情緒。
有些莫名的不爽。
“那我不管!”
她板著臉,麵無表情道:“我要喝酒。”
“伱要喝酒,出去買啊?”
紅衣女子美眸盯著林江年,沒好氣道:“上哪買?”
“外麵不到處都是賣酒的地方嗎?你喜歡上哪買就去哪買?”
林江年看了她一眼,似想到什麼:“你該不會是沒銀子吧?”
“……”
紅衣女子感覺自己臉上表情略有些繃不住了,有點想打人!
莫名的衝動!
深呼吸一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而後看著眼前這個還在繼續跟她裝傻的家夥,有些咬牙道:“我要喝……昨晚的酒!”
直到紅衣女子幾乎要破防,那冰冷的臉色冷的有些嚇人時,林江年這才似恍然大悟般:“你說的是……想喝昨晚我釀的那個酒?”
“……”
紅衣女子沒說話,隻是目光冷冷盯著林江年,看著他一個人演戲。
“你想喝你早說啊?”
林江年一副才反應過來的神情:“我還以為你酒癮犯了呢,原來是想喝昨晚的酒?這好辦啊,你既然想喝的話,那也……沒有!”
“……”
寂靜。
紅衣女子還沒反應過來,略有些發呆。
沒,沒有?
那他說的還這麼起勁?
還早說?
後知後覺的紅衣女子,總算意識到什麼。
“你耍我?!”
“沒有。”
“你敢耍我?”
她睜大眼眸,那雙美眸中仿佛有什麼羞怒的情緒在閃耀。
麵對紅衣女子的氣勢壓迫,林江年卻顯得異常冷靜,一攤手:“我不是早跟你說了嗎?就那兩壇酒,早沒了啊……都告訴你了還問,我能怎麼辦?”
氣憤的情緒在柳素臉上不斷湧現,她盯著眼前的林江年,凶光畢露。
此時,林江年也察覺到這一點,當即警惕道:“你想做什麼……”
“生氣?”
“我還沒生氣呢……昨天你不經由我的同意就搶走我的酒,你禮貌嗎?”
“該生氣的不應該是我?”
林江年言辭鑿鑿,理直氣壯。
“……”
她盯著林江年,一言不發。
那清冷的神情,似讓這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驟降不少。
空氣中,有幾縷若有若無的殺氣彌漫。不過最終這殺氣又一閃而過,隱匿消失。
“好,很好!”
逐漸冷靜下來後的她,盯著眼前的林江年,冷笑:“你膽子果然越來越大了,竟敢跟我唱反調了?”
“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地位?!”
冰冷的話語,在房間內彌漫。
猶如有實質般的攻擊,直撲林江年麵門而來。
林江年依舊坐在原地,平靜的看著眼前的紅衣女子,搖頭歎氣:“你誤會了……我當然沒忘!”
“我現在擁有的身份地位,那可都是柳女俠你給的。”
“我心中對柳女俠無比敬仰和感激!”
“……”
滿嘴胡話!
這是紅衣女子對林江年此刻最大的印象。
從這段時間接觸以來,眼前此人給她最大的感覺就是虛偽!
心思深不可測!
此人根本不像是表麵那般人畜無害,那平靜而清秀的外表下,不知隱藏著怎樣的複雜心思。
他的誌向遠不在此!
從他這段時間頻繁不斷去如意樓,勤奮習武練功便能瞧出。他是一個不甘久居人下,受人控製的家夥!
想到這,紅衣女子微微皺眉。
她很清楚,眼前這家夥絕對不甘心被他控製。他私底下,不知醞釀著什麼陰謀。
雖說她並不擔心,中了情蠱的林江年,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她的控製。
但……
若是任由他這般繼續下去,等到眼前這家夥將來羽翼豐滿,必定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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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
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家夥!
想到這,柳素心中不免有幾分後悔。
那晚在破廟中當真看走了眼,眼前這家夥根本不好控製。
隻是……
她如今已經沒了選擇。
已經走到這一步,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她都必須按照原本的計劃進行下去。
盯著林江年看了許久後,她這才緩緩收回視線。眼眸中的那一絲冷意逐漸消散,盯著林江年那虛偽而又清秀的臉龐,嘴角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敬仰?感激?”
“沒錯!”
“何必如此虛偽?”
紅衣女子瞥了他一眼,冷笑連連:“你覺得我會信嗎?”
林江年卻是搖頭:“你信不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至少我肯定是這麼想的。”
“嗬!”
眼眸底閃過一絲異樣,又很快消失不見。
她盯著林江年:“既然你這麼說……你對本姑娘敬仰感激?”
“那本姑娘找你要兩壇酒喝,你給不給?”
“不給!”
“……”
“敬仰和感激是一回事,但那酒……”
林江年搖頭,依舊拒絕:“不給。”
冷意從紅衣女子眼中閃過:“你不怕我殺了你?”
“你不會。”
林江年搖搖頭,似早有預料:“你辛辛苦苦計劃讓我假冒臨王世子,眼看目的就要達成……在沒拿到玄陽圖之前,你肯定不會殺我的。”
紅衣女子冷笑:“我不能反悔嗎?”
“本姑娘見你煩躁,殺了你不行?”
林江年卻還是搖頭,歎氣:“你不會。”
“為何?”
她冷笑的眯起眼睛。
“你不是那麼不理智的人。”
林江年瞧了她一眼,胸有成竹。
倘若換成是許嵐,或許的確說不定。那姑娘的想法說變就變,的確難以捉摸。
但眼前的紅衣女子……
她不會。
她是一個很理智,也很冷靜的人!
心思縝密,深不可測。
很危險!
越是如此危險的女人,她就絕對不會是一個喜怒無常,隨意改變想法之人。在目的沒達成之前,她不會去做不理智的事情。
這也是為何林江年如此有恃無恐的原因。
哪怕如今性命掌握在她手上,但隻要她還沒有拿到玄陽圖,林江年跟她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絲毫不懼!
……
紅衣女子恍惚,總算是意識到什麼……這便是這家夥有恃無恐的原因?
他,根本不畏懼自己?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嘗嘗,你當真以為……我很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