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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陳俊儒隻感覺腦子瞬間充血盈滿,怒氣急衝衝的往上湧。
憋屈,忿怒!
身為陳家大少的他,何時受到過這樣的侮辱?!
也配?
他們陳家也配?
這狗日的世子竟膽敢如此羞辱他們陳家?!
狂妄!
太狂妄了!
陳俊儒又久違感受到這被人欺辱的滋味。
他怒目瞪著林江年,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
“你,你……欺人太甚!”
陳俊儒咬牙怒道:“林江年,你把我陳家當什麼了?”
“我陳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怎麼?你們陳家很厲害嗎?”林江年挑眉反問。
陳俊儒語塞,很是憋屈。
他們陳家厲害嗎?
當然厲害啊!
他們陳家可是臨江城最大的家族之一,勢力龐大,臨江城其他家族都唯他們陳家馬首是瞻,誰不給幾分麵子?
但偏偏……
問這句話的人是林江年。
陳家是厲害,但再厲害,能比林家更厲害?
林江年的話,明顯又是在羞辱他!
“你……”
陳俊儒怒道:“林江年,你可彆忘了,你們林家能有今天,還得多虧我陳家當年幫忙!”
“你也說了,是當年?”
林江年嗤笑:“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不能一概而論!”
“你……”
陳俊儒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罵是罵不過,打也沒法打,連他最引以為傲的權勢,如今也沒了半分作用。
換成是彆人,肯定要忌憚他們陳家的勢力,但偏偏眼前這個缺心眼的臨王世子,卻完全愣頭青,不把他們陳家放在眼裡,更不把他的威脅當一回事。
這讓陳俊儒有種一拳砸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陳俊儒又怒又憋屈:“你,你到底想乾什麼?!”
“都到了這裡,你何必再裝傻?”
林江年瞥了他一眼:“是你自己現在老實交代,還是我抽你一頓再說?”
陳俊儒心中一咯噔。
這是真衝著他來的?
他瞪圓眼睛:“我交代什麼?我什麼都沒乾要交代什麼?!”
“唉!”
見狀,林江年歎了口氣:“你們這種人就是犯賤,給你機會不要,非要挨頓打才認!”
陳俊儒臉色頓變,色厲內荏道:“你,你敢打我?!”
“你敢打我,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廢話真多!”
林江年擺手:“開門。”
旁邊有獄卒走上前,將牢房門打開。
陳俊儒見林江年真的走進來,臉色變得更難看。
“你,你彆過來……我叫你彆過來,再過來彆怪我不客氣了……”
在陳俊儒威脅的語氣下,林江年徑直走到他跟前。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你……”
陳俊儒怒不可恕:“你欺人太甚,彆逼我不客氣!”
“呦,還威脅本世子?”
林江年樂了,瞥了一眼牢房外的獄卒:“你們可都聽見了,是他先威脅本世子的?”
牢房外的獄卒們連忙點頭應和:“屬下都瞧見了,是此人先威脅殿下的。”
“殿下何等尊貴?豈容他人威脅?這家夥該死!”
“你們……”
陳俊儒被氣的渾身發抖,這,這就是威脅了?
他分明就是故意栽贓,太過分……
“啪!”
“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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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儒心裡的想法還沒想完,臉上就結結實實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輕不重,但正好讓他頭暈目眩,侮辱性極強。
“你,你真的敢打我?!”
這一刻,陳俊儒心中屈辱的情緒達到極點,他憤怒至極。
“我跟你沒完……哎呦……”
陳俊儒話還沒說完,又是一巴掌。
這一次,陳俊儒腳步一個踉蹌,直接倒在地上。
林江年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的陳俊儒,臉上笑容逐漸消失:“一年前,你小子在清風樓調戲青樓女子,還搶了本世子的女人,這筆賬,本世子還沒找你算……”
“這次,是你自己送上來的!”
“你要是識相點,就老實交代,本世子心情好還能放你一馬。否則的話……”
“你……”
被林江年一說,陳俊儒也想起一年多前跟這位臨王世子的恩怨。
當日在清風樓,他看上了清風樓的花魁陳鶯鶯,本想花錢將那花魁拿下。沒想到那花魁還挺貞烈,誓死不從。
氣憤之下的陳俊儒試圖想要霸王硬上弓,沒想到正好碰上林江年。
那時的陳俊儒才知道,原來那個叫陳鶯鶯的花魁早已被林江年看上。兩人因此產生的矛盾,結下梁子。
事情最後以陳家認慫結束,畢竟在臨江城跟臨王世子搶女人,無異於是自尋死路。
但這件事情,一直記在陳俊儒心裡,耿耿於懷。
沒想到,這臨王世子居然翻舊賬!
真是新仇舊恨啊!
不過,陳俊儒畢竟不傻,眼下也知道絕不能交代。真要是說了,那才完蛋!
以這狗世子睚眥必報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讓我交代什麼?”
“我什麼都沒乾!”
陳俊儒一口咬死,絕不承認。
見狀,林江年也沒跟他再廢話。踹了這家夥兩腳,過了一下癮後,喊來牢房外的獄卒。
“給他嘗嘗臨王府的刑具,撬開他的嘴,越快越好!”
“是!”
門外的獄卒一聽,頓時來了勁。
他們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了,從昨天被抓到現在罵罵咧咧快一天了。要不是看在殿下早有叮囑,他們早教訓這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