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試試橫煉功夫有多霸道,江湖吹得那麼厲害,最後還不是被我打趴下了。”
駱凝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一個刀法宗師,對付尋常尋常潑皮,打的自己滿手傷,還好意思沾沾自喜…”
話沒說完,繃帶解開,露出了右手背,可見傷勢…
還好夜京棠回來的及時,再晚個把時辰,就真找不到傷口了。
駱凝擔驚受怕半天,看到這麼個結果,柳葉眉頓時豎起來了,抬眼望向夜京棠,雙眸逐漸湧現怒火:
“夜京棠!”
夜京棠連忙把怒氣衝衝的駱女俠摟緊:
“說好了不生氣,我確實受傷了,隻是傷藥厲害,好得快。”
駱凝咬了咬銀牙,把傷藥瓶子丟去一邊兒,偏頭望著彆處:
“你抱夠沒有?”
夜京棠鬆手估計就得被胖揍,肯定沒抱夠,岔開話題道:
“對了,我今天打程老二的時候,一拳下去,他額頭的皮膚,出現和瓷器一樣的裂紋,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
駱凝睫毛動了動,回過頭來:
“瓷器?”
“冰麵,一拳頭下去砸出來的那種蛛網紋,我感覺完全不是橫練功夫。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金鱗圖’?”
駱凝絕色容顏顯出凝重,正認真回憶,忽然又蹙眉冷聲道:
“手!”
夜京棠也在思索,手下意識往下滑了些,摸到了非常肥美的東西,見駱女俠生氣,又滑上來:
“沒注意,不準生氣。”
駱凝手兒按著腰間佩劍,眼神威脅夜京棠片刻,才繼續認真回想:
“薛白錦以前說過,金鱗圖練至大成,全身皮膚堅若龍鱗,刀槍不破…描述和你說的差很遠,應該不是。”
夜京棠也不覺得程二爺這種貨色,能練會龍鳴圖:
“那估計就是奇門武藝,等他哥‘怒目金剛’來找場子的時候,再好好打一頓,認真研究下。”
駱凝瞄了眼腰上的大手,想生氣又不能生氣,就麵若冰山,再度詢問:
“你還沒抱夠?一下是多久?”
“把事兒聊完。”
夜京棠轉頭看向駱凝,詢問道:
“平天教還有沒有其他人在京城?”
“什麼意思?”
“昨天一個官吏,被平天教的人殺了…”
“不可能。”
駱凝嚴肅搖頭:“我今天中午才到,帶的幾個香主,都在城外留守。我還在城裡,薛白錦不可能瞞著我,安排人跑來京城搗亂。”
夜京棠想了想道:“那就是有人刻意栽贓。凶手用的是南山鐵卦張橫穀的遊身掌,但黑衙、刑部的人都沒看出問題,張橫穀是不是有叛逃的徒弟?”
“遊身掌…”
駱凝回憶片刻:“遊身掌是張護法的獨門絕學,隻傳過薛白錦和徒弟,我都不會。幾人都在南霄山,世上不可能還有其他人會此招,肯定是看錯了。”
夜京棠半信半疑:“白發諦聽都確認是遊身掌,你確定不是你們的人?”
“絕對不是,我對平天教所有安排一清二楚,涉及京城的事,就仇天合一件,世上也不可能有外人會遊身掌…屍體在哪兒?我去看看,你們肯定看岔了。”
“在衙門停屍房。你晚上陪我偷偷過去看看,找出到偽造掌法的線索,我好和官府解釋,不然這黑鍋隻能扣在平天教頭上了。”
駱凝自然想眼見為實,正欲起身準備,卻發現手還在腰上,又深深吸了口氣:
“我就算遵守賭約,也得有個時間限製。每天最多抱一刻鐘,仇天合恢複自由身,我們便兩清,互不相欠。”
夜京棠點頭:“行,駱女俠開心就好。”說著取來一個簪盒,遞給她。
駱凝看了眼精巧簪盒,本來想推拒,但略微琢磨,又望向旁邊的小包裹:
“其他的首飾,是給誰買的?”
“給相熟的女性朋友買的,我總不能自己戴。”
駱凝眼底閃過一抹狐疑,偏頭打量包裹——還有四件兒…外麵還有四個女人…
夜京棠有些好笑:“彆瞎想,回來帶的見麵禮罷了,我不也給雲璃買了件兒?駱女俠看不上就給雲璃吧,我看她挺喜歡的。”
“我瞎想什麼?你…你這小賊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和我又沒什麼關係…”
駱凝嘀咕一句後,把簪盒放在了一邊,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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