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林公子,再喝一杯。”
“嗯,好,我再喝。”
豔翠樓裡,林見峰正在和姑娘喝酒,腦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又喝了兩杯就倒在了桌子上。
“思月,進來,幫我把林公子抬上床。”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豔翠樓姑娘,英紅對著門外喊了一句。
丫鬟打扮的思月進來幫忙和英紅一起將林見峰從圓桌旁扶起來,扶到了床上。
“好了,思月,你先下去吧。”
英紅看著床上的林見峰,她自己也喝了不少,腦子也有點暈乎。
突然窗戶快速的閉合,一道黑影進入了英紅的房間,未等英紅反應過來,一個帕子捂住了英紅的口鼻。
很快英紅就暈了過去,癱軟在了地毯上。
黑衣人從衣服中摸索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塞入了床上林見峰的嘴裡,又倒了一杯酒灌入了其中。
林見峰已經喝的迷糊,經過酒的衝刷,那藥丸自然被他吞了。
辦完一切,黑衣人再次從窗戶閃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英紅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地上,一下子想起來自己貌似是被人捂住口鼻迷暈了,連忙看著床上,見林見峰依舊躺在那裡,才稍稍安了心。
“思月,思月,快去請媽媽過來一趟。”
門外正在打瞌睡的思月突然聽到英紅叫自己去請媽媽,揉揉迷糊的眼睛:“小姐,我這就去。”
豔翠樓老鴇很快過來進了英紅的房間。
“思月,你先去睡吧,今日不用伺候了。”等思月關上門走遠後,英紅壓低聲音:“媽媽,半個時辰前,有個黑衣人闖入我的房間,將我迷暈了。”
老鴇子一聽,神色立馬嚴肅了起來:“林公子可有事?”
“我細細的查看了林公子,他呼吸正常,我仔細的檢查了一林公子的衣服,也不像是遭賊了。”
聽到林見峰並沒有事情,老鴇子一顆心也暫時放了下來:“此事,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英紅搖搖頭:“我試探了思月,她說並未聽到我房裡有何動靜。”
“嗯,爛在肚子裡,就當沒有這會兒事,明白了?往後若是發生了什麼,你咬死你也喝多了,什麼都不知道。”
老鴇子在安澤城風月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自然遇見過客人死在青樓的,對此倒也不驚訝,隻是林見峰的身份敏感。
她都有些後悔四個月前收了箬竹了,其實她對箬竹的來曆並不清楚,隻是因為箬竹進來時給了她很多好處,而且也確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獲得了不少客人的青睞。
隻是她這幾日發覺林見峰夜夜來聽箬竹彈曲子,甚至連曾經喜歡的欣兒他也不見了。老鴇子知道林見峰不在箬竹房裡過夜,可直覺告訴她此事並不簡單。
老鴇子又交代了英紅幾句,這才起身走到英紅屋子朝外的窗戶前,打開窗戶看了看周圍。
英紅喝了幾口涼茶,醒了醒酒,今夜也不敢上床睡了,隻等著天明瞧著林公子能安然的離開豔翠樓,她才能放下這顆心。
天色大亮,英紅床上的林見峰迷糊的叫道:“水,來人,給爺拿水來。”
坐在床榻旁迷糊的英紅聽到林見峰的聲音,立馬清醒,倒了一杯茶,喂了林見峰。
林見峰喝完茶水,悠悠的睜開眼,揉了揉腦袋,看著眼前的英紅:“咦,是英紅啊,昨兒個你又把我灌醉了。”
“公子,您怎麼這麼說,我可是聽其他姐妹說了,您這幾日可都是隻顧著喝酒了,都沒碰我們。”
“哈哈哈,看你這幽怨的小眼神,爺又沒少你們的錢。”林見峰起床,又灌了幾杯涼茶,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對著英紅一笑:“爺先走了。”
等林見峰出了自己的房間,英紅才一屁股坐到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氣。
林見峰上了自己的馬車,離開了豔翠樓。
隨後一道身影也悄然出了豔翠樓,跟著林見峰的馬車跟到了他的府上。
林見峰並沒有發覺任何異常,回到了書房,閉目養神。
忽然一陣鈴鐺聲傳入林見峰耳中,林見峰隻覺的天旋地轉,腦子裡嗡嗡的響聲,一段琴聲貌似在自己的腦海中響起,同時也伴隨著顏尋那日掐住他脖子的畫麵在腦子裡閃現。
很快,林見峰雙眼布滿了血絲,嘴裡咬牙切齒蹦出一句:“落棲莊,你們欺人太甚。”
林見峰出了書房,騎馬出府,朝著城門而去。
一路上他衝撞了好些在路邊擺攤的小販。
“不好了,將軍,城門來稟報,說是林見峰少爺騎了匹快馬衝出城門去了。”
“他出了哪個城門?”
“少爺他走的是西城門,出城門往西南去了,聽少爺嘴裡還念叨著落棲莊。”
“不好,快,派人騎最快的馬去追他,給我押回來,萬不能讓他去落棲莊惹事。”林忠山聽了也發慌了,自己大哥就這麼個兒子了。
林忠山派了四個人,騎了最快的戰馬,去追林見峰。
不過二十裡路,對於騎馬來說並不遠,林忠山的人終究是沒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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