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沒什麼危險,隻是水汽比較重,你剛才怕是突然過去被水汽嗆到了了而已。”甄鳯抽回來自己的臉對著顏尋說道。
“哦,那咱們繼續?”
甄鳯白了他一眼。
顏尋也感覺自己說了一句廢話,都走到這裡了,還沒碰到任何危險,不繼續難道回去?
兩個人再次穿過光幕,都閉住了自己的呼吸。
兩個人都有內力在身,閉氣時間要大大長於普通人,且隻是走過通道並不是與人打鬥,沒什麼太大的壓力。
顏尋看著牆上那些泛著白光的珠子,眼都紅了:“這珠子可是太妙了,離開了手電筒,成天用火把探路,總是受著煙熏不說,還得考慮火把的燃燒時間。”
見顏尋如此,甄鳯心中何嘗不是這麼想,不過還是忍住衝動說道:“什麼也彆亂動,咱們再在處於這種環境裡,動了任何一處地方可能都會讓咱們自己陷入危險。”
顏尋這才不舍得轉移了視線,看著前麵隻有幾米能見度的通道。
兩個人繼續前進,很快再次碰到一道光幕,在這水汽通道的行進時間很短,難道隻是為了隔絕這邊的水汽?
在這水汽通道裡,陽之源戒和陰之源戒上的紋路也各自散發著不同顏色,比剛才那段通道還要稍稍亮一些。
如此微妙的變化自然不會逃過甄鳯已經注意著源戒變化的雙眼。
秉著謹慎的原則,兩人經過一番試探後再次穿過了一道光幕。
此次光幕的後麵則不再是千篇一律的通道模樣了,而是一間石室,對麵依舊是一道雙扇的石門。
顏尋和甄鳯對視一眼後,都小心的觀察整個房間,並沒有貿然的踏出去。
石室周圍也並沒有什麼油燈之類,隻在頂上吊著一顆比方才水汽通道裡麵的珠子大了兩倍的珠子,將整個石屋照亮。
未等顏尋和甄鳯檢查完整個房間,就聽正前方的石門緩緩打開,似是在迎接兩人一般。
甄鳯示意顏尋等著,她一個人充滿戒備的走向了石門。
看到石門內的情況,甄鳯有些微微皺眉,裡麵是一間比門外大不了多少的房間,房間正中間有一個蒲團,蒲團上坐著一具落滿灰塵的身體。
不確定對方是死是活,甄鳯本能的停下了腳步,就停在兩扇石門中間。
她運轉功力,左手一掌推出,用內力將那具身體之上的灰塵掃飛。
這種行為在日常來說是極為不禮貌的,但是麵對著蒲團上那落滿灰塵的身軀,甄鳯還是出手試探了一番。
那身軀上後背的落灰儘皆被吹飛,從後背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老者。
身在後麵的顏尋也看到了這一幕,心裡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前輩?前輩?”
甄鳯試著呼喚了兩句,見並沒有任何反應。
甄鳯這才踏入了石門,可是當她踏入石門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象都發生了變化。
從門外看似隻是不大的一個房間,可是到了裡麵卻完全不是這樣子。
蒲團和那具身體依舊在,可是這哪裡是什麼房間,而是一座非常大的石洞。整個石洞如同倒扣的碗一樣。
蒲團的位置離石門隻有三丈距離,而整個石洞直徑卻有二十丈之多。
在蒲團的前方還有一層正在不斷流轉的光罩,上麵布滿了各種符文,散發著淡藍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