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漢,老朽這裡還有些銀子可供各位吃些日子酒水,不知各位好漢可否行個方便,放我等過去?”馬車馭位上的老者說道。
“讓你們過去也不是不可以,還是要看你們誠意足不足啊。另外讓馬車上的人都下來,誰也彆耍滑!”
“好漢!好漢!不可啊,車上乃我家府上小姐,她從未見過生人,就此下車怕是不妥啊。”
“嘿,你個老東西,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再有狡辯,休怪我等動手了。”
此時一身墨綠色繡袍的中年男人微微掀開了馬車前簾,拍了拍駕車的車夫,等他騰開位置,才從車上下來:“老夫安澤城新上任的官員,給諸位好漢些酒錢,各位就此放我等過去可好?”
“嗯?官員?大哥,咱們打劫了當官的是不是不太好?”一個賊眉鼠眼的瘦小男子在那文秀書生模樣的男人麵前說道。
“哼,那麼膽小做什麼,我們做完這一票就離開這裡了,怕什麼?這裡距離安澤城還遠著呢!他一個安澤城的官兒也管不到這裡!動手!”
餘下的山匪快速將馬車包圍了起來,三下五除二就將墨綠色繡袍的男人和老車夫綁了起來。
馬車馭位上那個年輕人則是與三個山匪搏殺起來,最終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被人也綁了起來。
那書生模樣的人撩開馬車前簾,朝著馬車裡看了一眼,隻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躲在角落瑟瑟發抖著。
一個不到四十的錦衣婦人則是雙手抱著瑟瑟發抖的小姑娘,背對著馬車,也不敢回頭看一眼。
“哎嘿嘿,居然還有一大一小兩個女子。這豈不是天降賞賜?”書生模樣的男子居然麵露淫邪模樣。
“老大,後麵又來兩個,瞧著身上穿的也不錯,我們要不要連他們一起?”
“還等什麼啊?把馬車轉移走,將他們五個人都把嘴塞好,等咱們收拾了剛過來的這兩個再回來收拾這幾個!”
隨著書生模樣的男人下令,所有人快速行動了起來,將馬車趕到一旁藏了起來,剩下的人也準備好攔路的準備。
“甄鳯姐,前麵好像有人心懷不軌吧,有十幾個人呢。”顏尋說道。
兩個人也是若無其事,繼續沿著道路走進了山道裡。
“有就有唄,我們這十幾年光在那些深山裡溝裡活動了,沒成想又遇到劫道的了。”甄鳯眼中閃過一絲興奮。
“不是吧,你現在都宗師後期已經很多年了,快要摸到淩雲宗師的門檻了,見到山匪還是殺心這麼大?”顏尋愕然。
“你小子瞎說什麼呢,什麼叫我殺心大?難道不是那些山匪殺人劫財劫色?老娘隻不過是看不慣就想出手送他們去輪回了而已。”甄鳯辯解道。
“這麼多年了,不會是我沒來之前,山匪招惹過你吧,每次聽到山匪,你都異常興奮。”
“老娘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被山匪截了四次,要不是我扮醜弄得全身臭烘烘的,就被山匪給吃了。你說老娘該不該對這些雜碎動殺念!”甄鳯咬牙切齒。
顏尋也發覺周遭氛圍冷的可怕,看來還是自己觸動了甄鳯最艱難時候的記憶了,也難怪了。
說著說著,兩人已經走到了先前馬車被攔下的地方。
“甄鳯姐,待會兒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暴力血腥?即便是殺人,飄逸點就好了嘛。”顏尋硬著頭皮說道。
甄鳯猶豫了一下才回答:“行吧,聽你的。”
“呆!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