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學姐喜歡就行了。
“真是的,就一小會哦,不然有魚會拿柿子砸我們的。”
許所念撫著她的後排,另一隻手按在她腦袋上,就像摸小狗一樣。
應如願像小狗……許所念覺得這樣想也沒毛病。
畢竟這家夥喜歡咬她,確實跟小狗似的。
“我聽到了,我兩隻耳朵都聽到了。”
許有魚雙手來回拋著柿子,凶巴巴的看著倆人。
似乎下一秒就要用軟柿子招呼倆人了。
“聽到了就聽到了唄,弱者從不抱怨環境,你要學會適應。”
“畢竟我和如願才剛開始交往不到一個月呢。”
“呸。”許有魚聽完,衝許所念豎了個中指。
“真不要臉兒,我的老姐。”
“哈哈。”許所念笑了幾聲,就開始招呼倆人合夥抬箱子。
滿滿一箱子,有魚出於報複,隻出了一根手指的力氣,還是搭在紙箱上麵。
要不是怕被混合雙打,她都想坐在箱子上。
害,老哥的胳膊肘子,現在是外人的嘍,她要低調一些,以免被不小心銷號。
將東西放好,許所念不舍的再去院子裡轉了一圈。
應如願靜靜的拉著她的手,沒有出聲打擾。
故地重遊,卻一片荒涼,其中的傷感可想而知。
走了幾步,許所念停下,目光柔和的看向,四季青的枝乾下。
那裡有一個已經不能用的秋千,是她和有魚小時候的玩具。
每天天氣好的夜晚,父親就會讓他們輪流坐秋千,陪他們數星星,看看月亮。
四季青的旁邊是一個小菜園,父親會在裡麵種點小白菜之類的,偶爾會被兄妹倆踩成一坨。
接著就是葡萄架,上麵的竹竿已經高度黴化,葡萄藤枯死了。
小時候他們會搬來竹床,躺在下麵納涼。
一切仿佛近在眼前,又隔著無法再觸及的遙遠。
許所念忍不住鼻子發酸,扭頭快步離開了。
應如願抓緊許所念的手,這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
沉默著發動車。
由於村裡麵很多墓地都在山頭,因此前些年合力修了條路,倒是方便許多。
到了墓地前,許所念開始燒紙錢點香,許有魚則抹著淚。
“老爸,我們這樣子,你可不要認不出來我們。”
“那個,告訴你個好消息,老哥她找到女朋友了,很漂亮,對老哥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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