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君澤低聲說道:“小心,這裡有些不對勁。”一股陰風刮過,範萌萌不禁打了個寒顫。
祭台上,劉祭司高舉雙手,口中念念有詞,晦澀難懂的咒語在空中回蕩,更增添了幾分詭異。
周圍的火把劈啪作響,映照著祭祀人員冷漠的麵孔,如同來自地獄的判官。
“滕公子,你帶著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擅闖祭祀台,是何居心?”劉祭司的聲音尖銳刺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滕君澤冷笑一聲:“劉祭司,你裝神弄鬼,蠱惑人心,究竟是誰居心叵測?”
劉祭司臉色一變,厲聲道:“大膽!你竟敢汙蔑本祭司!來人,將這兩個擾亂祭祀的不祥之人拿下!”
祭祀人員一擁而上,將滕君澤和範萌萌團團圍住。
滕君澤將範萌萌護在身後,眼神淩厲地掃視著眾人:“誰敢上前一步!”他周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如同蟄伏的猛獸,隨時準備發出致命一擊。
“滕公子,你這是要造反嗎?”劉祭司陰惻惻地說道,“你勾結外族女子,破壞祭祀,罪不容誅!按照祭祀的規矩,你們將被囚禁於祭台之下,永世不得超生!”
範萌萌心中一緊,她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滕君澤在古代的地位,也因為她受到了威脅。
“劉祭司,你休要信口雌黃!”滕君澤怒喝道,“你與趙師爺狼狽為奸,意圖顛覆朝綱,才是真正的罪人!”
劉祭司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鎮定下來,冷笑道:“一派胡言!滕公子,你這是在垂死掙紮!來人,還不動手!”
就在劍拔弩張之際,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慢著!”小冬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臉色蒼白,卻眼神堅定。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劉祭司,我有話要說…”
小冬顫抖著聲音,卻異常堅定:“我親眼看到趙師爺偷偷給劉祭司送了一包藥粉,並且親耳聽到他們密謀在祭祀儀式上做手腳!他們說……他們說要借祭祀之名,控製滕公子,掌控整個滕家!”小冬的話如同驚雷,在人群中炸開。
一些原本對滕君澤忠心耿耿的祭祀人員開始動搖,他們狐疑的目光在劉祭司和滕君澤之間來回掃視。
劉祭司臉色鐵青,他指著小冬厲聲嗬斥:“一派胡言!你個小丫頭片子,竟敢汙蔑本祭司!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我看誰敢!”滕君澤一聲怒喝,氣勢逼人。
他趁著眾人猶豫的空檔,一把抓住劉祭司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劉祭司,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從人群外傳來:“狡辯?滕公子,我看該狡辯的是你吧。”趙師爺帶著一隊人馬,緩緩走上祭台。
他手中拿著一卷羊皮卷,臉上掛著陰險的笑容:“這是我找到的證據,證明你和這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是故意來破壞兩個時空的穩定的!”
趙師爺將羊皮卷展開,上麵寫滿了奇怪的符號和文字。
他指著羊皮卷,侃侃而談:“這些都是古代禁術,可以操控時空,而這些禁術,正是從這個女子身上搜出來的!”
範萌萌心中一驚,她從未見過這羊皮卷,更彆提什麼操控時空的禁術。
她明白,這是趙師爺的栽贓陷害!
周圍的祭祀人員再次騷動起來,他們看向範萌萌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敵意。
滕君澤把範萌萌護在身後,他的眼神堅定而充滿愛意,範萌萌也緊緊抓住滕君澤的衣服,他們彼此依靠。
滕君澤冷笑道:“趙師爺,你這拙劣的伎倆,騙得了彆人,騙不了我!你以為隨便偽造一份證據,就能顛倒黑白嗎?”
趙師爺冷笑一聲:“是不是偽造,你說了不算。劉祭司,你還等什麼?”劉祭司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高舉雙手,口中念念有詞,祭台上的火焰突然暴漲,一股強大的力量向滕君澤和範萌萌襲來……“動手!”
滕君澤將範萌萌護在身後,深邃的眸子鎖住趙師爺,薄唇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趙師爺,你這般拙劣的伎倆,也敢班門弄斧?”他語氣沉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範萌萌緊緊抓住他的衣袖,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和力量,心中安定了幾分。
“你說這羊皮卷上的禁術是從萌萌身上搜出來的?證據呢?搜查記錄呢?人證呢?”滕君澤步步緊逼,每一個問題都如同尖刀,直戳趙師爺的痛處。
“空口無憑,就想汙蔑她,未免太兒戲了!”
趙師爺臉色微變,他沒想到滕君澤如此敏銳,竟然抓住了他證據的漏洞。
他強作鎮定,指著羊皮卷上的符號:“這些符號,分明就是……”
“這些符號,分明就是古滕國的祭祀文字!”一個蒼老的聲音打斷了趙師爺的話。
一個白發老者從人群中走出,正是滕家的老族長。
他顫巍巍地走到祭台中央,指著羊皮卷上的符號,一字一句地說道:“這些文字,記載的是祈福的儀式,而非什麼操控時空的禁術!趙師爺,你竟然敢歪曲古滕國的文字,其心可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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