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時間轉瞬即逝,劉成德成功地把這十個人的散沙打造成了一塊高密度的鐵板,韓秘書來驗貨的時候,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他簡單地稱讚了一句:“唔,不錯,符合要求,你現在正式是這個小隊的頭了。到我辦公室來,我給你分配工作。”
於是,劉成德給這夥人做了一個“等著我好消息”的表情加手勢,就隨韓秘書而去。
到了辦公室,韓秘書讓劉成德坐下,然後端了把椅子過來也對著他坐下,然後說:“你來了一個月,除了打造隊伍之外,也稍微接觸了一點我們這裡的業務。你是個聰明人,我就不說得太明白了。這裡表麵上是度假村,其實是把人聚集起來,打一些擦邊球,隻要不鬨得太過,管理部門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我們每年的稅收都交得夠高。”
劉成德就說:“韓哥我知道,我來這裡就是衝著這些業務來的,不瞞你說,做正經生意,來錢太慢,我想賺快錢,苦幾年,以後就享福了。”
韓秘書就嘿嘿直笑,說:“你個狗東西,心裡門兒清,我就不藏著掖著了。我看你業務能力很強,又對這種生意不抵觸,那我就給你加擔子了。先給你個保安隊長當,半年時間,把一百個號人訓練起來,一切行動聽指揮。維護治安是我們的重中之重,你知道,做這種生意,客人急紅眼了要鬨事,其它幫派的人得了紅眼病也要鬨事,保安其實就是打手,是要跟人真刀真槍地乾的。”
劉成德吞了口口水,又問:“那我這次訓練的這十個人就是骨乾了?全部提為分隊長,保安大隊的人事安排和工資待遇都是我說了算吧?”
韓秘書說:“當然你說了算,進人權,用人權,薪酬權,全部給你。半年之後,你就負責整個賭場生意,那才是大肉,你先把消化係統練強大了。哈哈哈!”
說完拍了劉成德肩膀幾下,劉成德挺著胸脯讓他拍,顯示自己的鋼筋鐵骨。
劉成德自去照顧他新收的一幫小兄弟不提。
再說仲青,最近跟劉文兵衝突有點激烈,當他知道劉文兵使用一些小手段搶一心樓的生意的時候,他還嘴上叫囂著要把場子找回來,給他好看。但仲青實在事情太多了,隻是過過嘴癮,並未付諸實際。
但這個世界就是醜人多作怪,本打算放他一馬的,結果劉文兵主動挑起了戰火,讓仲青不得不放下手中彆的事情,專心來應對劉文兵的挑釁。
說起來,使用的手段也沒有什麼技術含量,無非就是當麵打價格戰,背後詆毀。先是顛倒黑白,把師父離開香如故說成是分贓不均,貪心太重,讓老板都難以承受。然後就說一心樓以次充好,變相漲價,一樣的菜,換個名稱就賣出天價來,還說物價局都看不過去要出手整頓雲雲。反正這些謠言傳出來,聽的人也不會太認真,雖然不一定全信,但心裡頭是會打個馬虎眼,總覺得不會空穴來風,總之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彆人的事,才會被彆人反擊。
弄得仲青這邊一點表示都沒有,就惹了一身的騷氣,而且聽的人還覺得你理虧,不然怎麼就默認了呢?
把個仲青氣得倒仰,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這劉文兵以前也不顯山露水,怎麼離開師父之後,就如此不堪入目了呢?這事仲青也不打算讓師父知道,自己昔日收的徒弟人品如此低劣,徒增煩惱。
顧韜晦本就腹黑,哪裡受過這種窩囊氣,直接就給仲青出主意,說:“你不如真刀真槍跟他乾,小人最怕動真的,因為慫才會在背後下刀,你真正麵對麵硬杠了,他反而會收斂很多。”
仲青就問:“怎麼乾?投鼠忌器,殺敵一千自傷八百,還要顧及師父的臉麵,他不要臉,我們還要呢。”
顧韜晦說:“成大事者,無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輩,你婦人之仁,難免會養虎為患。這一點你完整繼承了你師父的衣缽,你師父是個好人,但太過良柔,你要想有出息,必須克服臉皮薄這個缺點。”
仲青說:“道理我懂,但操作起來比較麻煩,我這方麵能力有限,要是劉成德在這兒就好了。”
顧韜晦安慰他說:“不要緊,你還有我,而且我觀察,衛曦也潑辣,你不如找她商量。”
仲青說:“你先發表你的意見。”
顧韜晦說:“先正麵作戰,小手段放著以後慢慢用。他不是降價攬客嗎?你就來個更狠的,一降到底,針對他的客戶群,搞大型的促銷活動,把價格降到地板,看他應不應戰。第二,他不是背後詆毀你師父的人品嗎?我建議找報社的關係,做一個你師父的人物報道,在這中間把你師父離開香如故的過程清清楚楚地寫出來,打他個大嘴巴子。這事無非就是出錢嘛,花個大價錢,要做就做漂亮。”
仲青說:“這個好,師父是烹飪協會的理事,在餐飲界排頭幾位,他出麵做訪談也夠資格,這是劉文兵的短板,他畢竟資曆淺,沒底蘊。”
顧韜晦說:“我觀察,香如故的老板資金鏈並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健康,衛曦在銀行,可以讓她了解一下他們的資金情況,來個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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