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摸到那玉兔的一瞬間,左雲卿內心頓時升起一股子暖流,流得她心癢癢。
左雲卿開始有點迷茫,她是裝作男子身份有的這般反應還是說她本來就喜歡女子?
她忽而不大確定自己的性取向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左雲卿的雙手又不自覺地捏了捏那雙玉兔。
不得不說,女子的身體是柔軟的,女子的雙峰更是柔軟了一百倍不止。
左雲卿承認,自己有點兒沉溺於其中的柔軟了。
“公子來嘛!”
黃鶯甜甜地說著,而後又貼身靠著左雲卿,試圖將左雲卿引到床上去。
可左雲卿早就警惕,她阻止了黃鶯的動作,正色道,“鶯兒,我是迷戀你的胸不錯,但是我今夜來這聚花樓,實則是有其他事要做。”
“什麼事?”
“今夜我是想來贖走我的相好的。”左雲卿沉吟半晌,終於是說道。
“相好?男的女的?”黃鶯下意識追問道。
“男的。”
“男的?難怪公子不肯碰奴家,原來是想留著與相好一起。”黃鶯頓時了然。
左雲卿輕咳一聲,好半晌才道,“也並非全是這個原因,主要還是因為我是一個異類,我是不想連累姑娘。”
“罷了罷了。公子今夜開心就好。”黃鶯語氣一轉,輕笑道。
“鶯兒不生氣就好。鶯兒你等著,等我後續賺了錢,我一定將你與你弟弟贖出來。”左雲卿承諾道。
黃鶯微微一笑,彎身撿起方才脫下的衣裳穿在身上,而後又眯眼一笑,“看在公子如此實誠的份上,奴家也告訴公子一個秘密吧。”
左雲卿眉眼一跳,“什麼秘密?”
“其實我沒有弟弟,我的身上也沒有那麼淒慘的故事。”
“那你方才還說得那般動情?”左雲卿驚訝道,她真是一腔真心錯付了?
“我若不說得這般動情,公子又怎麼會被奴家感動呢?”黃鶯淺笑道。
“不瞞公子說,我們整個聚花樓的姑娘都是這般說法,為的就是能讓你們這些公子哥們多花些銀子。”
左雲卿聽罷,了然一笑,“原來如此。”
遂而又好整以暇地看著黃鶯,好奇地問道,“你說你身後沒有那些悲慘的故事,那你是自願為妓的麼?”
“奴家已然是花樓中人,是不是自願為妓已經不重要了。”黃鶯低下眼眸,長長的睫毛遮掩住了她眼底暗湧的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