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跑的時候帶走了房契地契,也因此招來了殺身之禍。那戶人家沒有房契地契,便不能運作那塊地,於是便差人來追殺我們。”
“我姥姥因此喪生,而我因為早年學武,懂得一些武術,才堪堪逃出那些追殺我之人的魔爪。但那些人並未停止追殺,因為房契地契還在我手上,我就這樣一路逃到蘇北,他們也跟著來了蘇北,最後我誤入了森林,遇見了你,才有了後續之事。”
“這些,便是我身世的全部。”東方月說到後麵,語氣都有些哽咽了。
“原來你背後還有這樣的故事。”左雲卿語氣裡帶著些許憐憫。
“我說了我的身世,那你們可以讓我在這裡多留幾日麼?我想多休息幾日再走。”東方月央求道。
此刻的東方月再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氣焰,仿佛說出了身世就像是卸掉了她全部的偽裝一般。
“當然可以。”
東方月拭了拭眼淚,沒言語。
房間內頓時充盈著安靜的氣息。
左雲卿率先打破寧靜,道,“對不起,提及你的傷心事。”
東方月搖了搖頭,良久才道,“看得出翁府是個大戶人家,是要查清楚底細的,我不怪你。”
思慮片刻,東方月又道,“不過,我想請求你一件事。”
“什麼事?”
“關於我的身世,你能不能不要與其他人說?”東方月眼中閃過一抹倔強。
“好。”左雲卿毫不猶豫地應下。
每個人都有隱私,她尊重她。
“其實,我也對不起你。我給你下蠱蟲是出於私心的。自小,我便見多了親朋好友的欺騙與假意逢迎,所以我也害怕你不幫我,害怕你反搞我一手。”
東方月歉聲道。
隨即又苦笑道,“後來你確實也反搞我一手。”
左雲卿笑了笑,“你若是沒有給我下蠱,我根本不會反搞你。”
左雲卿盯著東方月看了半晌,道,“我還是習慣你那一副冷漠又囂張跋扈的模樣。”
東方月苦笑一聲,歎了一口氣,道,“冷漠?囂張跋扈?這都是被逼的。
我與姥姥自小相依為命,你可能不知道,婦女當家,家裡沒個男人,總是免不了受欺負的。
所以我才必須得堅強起來,成為家中的頂梁柱,才能讓姥姥不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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