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翁子棋來了,翁瑬便出聲道,“子棋,來,你過來,坐下。”
翁子棋順勢坐下。
“這兩日,你與盈鈺帶著雲卿出去玩,玩得可好?”翁立行問道。
“還不錯,玩得挺開心的。這兩日雲卿表妹也算是玩遍了半個蘇北了。”翁子棋笑著應道。
“玩得開心就好。”翁立行歎了口氣,“以前沒能早點接雲卿回來,算是有點遺憾。”
“父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現在雲卿也過得不錯呀。”翁瑬提醒道。
“也是。”翁立行沉吟片刻後,道,“不說這些,我們說一說正事。”
“可是事關縣令貪汙一事?”翁子棋猜測道。
翁瑬點頭說道,“不錯,這兩日,我與你爺爺發現了一筆壞賬,若是那溫禦史順著謝安傅的賬簿查,興許真能查到我們翁家頭上來。”
“怎麼會?我們一向不與謝安傅來往,怎麼會有壞賬?”翁子棋沉了沉眸,麵露不解。
“這筆賬是謝安傅初到蘇北任縣令之時借走的,我找人催賬,謝安傅便以各種理由推脫,說衙門揭不開鍋之類的,久而久之,我們也就沒催了。那時的謝安傅,還未做這些喪儘天良之事。我們對他還未設防。”
翁立行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既然是借出去的,那我們與溫禦史說清楚不就好了。”翁子棋皺眉道。
“我們可以這麼說,但人家未必會信。”翁瑬沉了沉眸。
“這筆賬我們記錄在冊,想必謝安傅那邊也不會沒記,屆時我們一對,不就對上了?”翁子棋不解。
“這筆賬本來是沒問題的,壞就壞在你姨母曾經托謝安傅辦了一件事。”翁瑬歎聲道。
翁子棋心下一驚,“什麼時候的事?辦的什麼事?”
借賬本是一件小事,可若是翁府借賬出去,謝安傅替翁府的親戚做事,那這件事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若是讓有心人將兩件事聯係在一起,那後果翁子棋心下一沉。
“幾年前的事了。聽說你姨母是借著我的名頭讓謝安傅幫她兒子辦理無罪辯護的。”翁立行悶聲道。
“若是這事是姨母一人所為便罷了,但壞就壞在姨母是借著爺爺的名頭做的。”
翁子棋眉頭皺起,心底湧起一股不安。
翁瑬歎了一口氣,道,“不錯,無論是什麼時候的事,謝安傅終究是為你姨母做了事,而我們翁家也確實是給了謝安傅銀子。事情已然發生,雖然我們自己知道這二者並無關聯,但是難免會有人從中大作文章,在事情還未發酵之前,我們得想想對策。”
“我們喊你過來,也是想讓你一起參謀參謀想想對策。”翁瑬看向翁子棋,說,“你也不小了,是該參與到翁家的一些事情上來了。”
“爺爺,父親,放心,我定當想出一個兩全的辦法。”翁子棋站起身,躬身道。
“聽說溫禦史已經在府衙住了幾日了,也不知是查到什麼程度了。”翁瑬壓了壓眉頭。
翁立行沉了沉眸,“不管他們查得怎樣,我們必須得在溫禦史查到之前,想一個全備之策。”
他可不能讓翁家百年的基業毀在他的手中。
“萬全之策是要想的。但是,子棋以為,我們翁家清者自清,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就是沒做過,我們也不必如此驚慌。”翁子棋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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