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雲卿點頭,“如今這般,也隻能這樣做了。”
“柳如玉那三母女實在可恨,我定要讓她們付出代價。”左雲卿眸眼中寒意頓起。
“小主子,現在可不好打草驚蛇,這若是萬一讓她們得知小主子您竟還有後路,恐又要招來禍端。”王嬤嬤挽上左雲卿的手臂,擔憂道。
“嬤嬤放心,我會注意,不會讓她們知曉我們還有後路的。隻不過,這典禮司的婚服被毀可是一件大事,我們必須要找出幕後真凶,否則,我們若是自己擔了罪責,恐怕是會惹人非議。”左雲卿沉眸道。
典禮司送來的喜服可是屬於皇室製品,雖然成親結束後不用再送回去典禮司,但若是讓人知道這一喜服被人故意毀壞,那可是藐視皇威的重罪。
入夜,秋風蕭肅,吹起輕雲苑的一地落葉,卻是吹不走眾人心中的霧霾。
左雲卿思慮了許久,終於是決定差人將婚服被毀這件事告知左洵之與柳如玉,但具體的細節並未透露,自己則是帶著東方月偷溜出輕雲苑去找證據去了。
正廳中。
左洵之與柳如玉並排坐著。
“雲卿的婚期就在明日,如今這婚服被毀,明日該如何是好?”
柳如玉用過左雲卿給的解藥,此刻臉上與身體的各處皮膚上的紅疹皆已消失,俏麗保養得當的臉上一副擔憂的神色,細看之下,卻是可以瞧見其眼底深處的幸災樂禍。
“雲卿都是當攝政王妃的人了,怎麼能如此不小心!這婚服可是典禮司送來的,是皇室之物,怎麼能讓它損壞呢?真是荒唐!”左洵之一甩衣袖,眸眼中都是責怪的意味。
“老爺,都怪我,是我沒有好好教導雲卿,讓她犯了這種低級的錯誤。”柳如玉一臉愧疚地說道。
左洵之歎了一口氣,“如玉,這不怪你,這都是雲卿不懂事造成的。如今當務之急,還是先想一下補救辦法。”
“老爺,若是難以補救,或者補救不了,這典禮司那邊怪罪下來,我們相府恐怕都要受牽連了。”柳如玉憂聲道。
左洵之沉思片刻,略顯深沉的臉上閃過一抹決絕,“放心,此事是她自己所為,婚服又是她自己在保管,怎麼也不應連累整個相府,屆時我們與典禮司那邊的人說清楚就好。”
“如此便好。不會連累相府便好。”柳如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左雲卿啊左雲卿,你可真是倒黴!就等著典禮司收拾你吧。
與此同時,淩花苑。
左雲卿正拖著一臉哭哭啼啼的左淩淩往正廳的方向走去。
“左雲卿你個賤人!乾什麼?放開我!”左淩淩一邊大聲喊著,一邊扒拉著左雲卿緊拽她的雙手。
也不知左雲卿是使了什麼牛力,她竟然完全掙不脫她的桎梏。
“賤人?賤人喊誰呢!”左雲卿冷嗤一聲,道,“我要乾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麼?”
早前她懷疑此事定然是柳如玉三母女所為,這不,她一查,便是查出了真凶。
左淩淩麵目猙獰地喊道,“喊你呢!賤人!”
罵完,左淩淩才發現此話的不對勁,又對左雲卿憤聲道,“你竟然詐我!”
左雲卿哼了一聲,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