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池雨還看了眼路助理,“能不能麻煩你幫忙錄個像。”
“您這是要……”
“快過年了,有好戲自然要請大家一起看,人多才更熱鬨。”
路助理自然樂意幫忙,急忙掏出手機。
蔣立鬆則完全被這巴掌給打懵了,難以置信看著妻子,“燦茹,你怎麼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
“你敢騙我離婚!”
何燦茹一直緊盯著他,她能從見不得人的小三爬到蔣夫人的位置上,除了有手段,自然也會察言觀色,至少對蔣立鬆的心理情緒能精準把握。
他眼神遊移飄忽,事情明顯不簡單。
何燦茹呼吸急促著,如遭雷劈。
“燦茹,這都是有原因。”蔣立鬆是真喜歡她,即便被戴綠帽子,還急著跟她解釋。
蔣池雨見到這一幕,隻覺得可笑。
也替母親不值。
“確實是今晚的事鬨得太大,很多合作商都借此不跟我們談生意,我怕你不同意離婚,才說了謊。”
“除了這個,你沒其他欺騙我的事?”何燦茹追問。
蔣立鬆想著,離婚是假,斷絕關係也是假的。
怕何燦茹更氣,乾脆搖頭,“沒有。”
“真的?”
“我發誓,確實沒有。”
殊不知,何燦茹早已知曉他簽了斷絕關係同意書,那上麵寫明了,蔣姝顏不會繼承蔣家任何財產。
她呼吸越發急促,身體也抖得厲害。
果然,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蔣池雨說得對,他二十多年前可以拋棄妻女,如今就能舊事重演。
“好了,有什麼事咱們回家再說。”蔣立鬆笑著去拉她的手,“我還有些事要跟你細說。”
結果,他的手剛碰到她……
何燦茹揚手,
又是一耳光狠狠抽過去!
“啪——”一聲,清脆響亮。
剛巧打的是被被盛懋章揍過的半張臉。
尚未結痂的嘴角再度被撕裂,滿嘴血腥,那種疼痛酸脹感,宛若傷口撒鹽,萬蟻啃咬,他疼得倒吸口涼氣。
蔣立鬆今晚本就窩著火,莫名其妙被打了兩耳光,他臉色大變,“何燦茹,你是不是瘋了!”
此時已有值班民警出來查看情況。
“有什麼事回家說。”蔣立鬆壓著聲音。
但何燦茹絲毫不在意。
畢竟……
這世上沒有假離婚!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當年,我自甘下賤,頂著小三的罵名也要跟著你,懷孕時為了滿足你,跟你上床,才導致孕後期出血,終生無法生育。”
“可結果你是怎麼對我的!”
此言一出,語驚四座!
“臥槽,孕期還胡搞,這是多饑渴啊,這特麼……”路助理都震驚得飆出了臟話,還好及時刹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