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升堂。
蘇苔總算看到始作俑者。
隻見滿身傷痕,瘦骨嶙峋的莫春香被莫老田和關氏護著跪在堂上,哭得好不可憐。
莫春香看見沈逸和蘇苔,眼中迸發出濃烈的恨意,“是他們,就是他們害死我夫君的!嗚嗚嗚大人,你一定要替我夫君做主啊!”
“肅靜!”縣令拍打驚堂木,莫春香心不甘情不願地閉嘴。
縣令問道:“堂下可是沈家莊沈逸?”
“正是草民。”沈逸不卑不亢回答。
因為他在軍營裡大小有個頭銜,還有禦賜之物,縣令並沒有讓他下跪,而是溫和地把情況講了一下,“剛剛在大尋河打撈上來的屍體已經確認身份,證實是西門村熊開,熊開媳婦莫氏一口咬定是你殺了她夫君,你如何說?”
沈逸可是上過戰場,對過千軍萬馬的,這種小場麵對他來說什麼都不說。
他隻淡定地反問:“大人,證據呢?莫氏指控我殺了熊開,總是要有證據的。”
“莫氏,你的證據呢?”縣令看向莫春香。
莫春香嚇得身子一哆嗦,可憐兮兮地垂著頭哭泣,她哪有什麼證據,不過是想要借機報複罷了。
莫老田見縣令臉色不對,立馬說道:“大人,我女婿死在沈家莊河裡,這還不是證據嗎?”
“噗嗤!”蘇苔不合時宜地笑出聲,見莫家三人不悅地瞪著她。
她不緊不慢地給縣令行禮,緩緩說道:“小婦人蘇氏,乃是沈逸的發妻,剛剛沒忍住笑出來,請大人原諒。”
縣令對蘇苔的態度還算滿意,提醒一句,“公堂之上,切勿嬉皮笑臉,蘇氏,你有什麼話說?”
蘇苔上前,脆生生道:“大人,小婦人想說當初熊開翻我家牆,還被您給罰了,此事您應該還記得,後來朝廷征兵,熊開戴罪之身被流放邊境,我夫君也上了戰場,要說我夫君想殺熊開,他有的是機會,畢竟我夫君在軍營大小也有點話語權。
可我夫君什麼都沒做,甚至在熊開返鄉後也不曾關注過他,我們兩家也不曾再交惡過,我夫君殺他的動機是什麼?
圖財?有這個必要嗎?我要是沒猜錯的話,熊家應該窮得叮當響吧!嫉妒不平?一個殘缺不全的人,也沒有值得我夫君嫉妒的地方吧!您想想,說我夫君殺人,合理嗎?
反倒是莫家更有嫌疑!聽說熊開媳婦不慈不孝,對婆母孩子不聞不問,在熊開返鄉後更是躲在娘家閉門不出,後來是熊開找族親打上門,把莫氏抓回去,當著全村的麵一頓暴打,西門村的村民都能作證。
莫氏爹娘沒少求爺爺告奶奶想法子,可他們一家在西門村名聲早就臭了,根本就沒人願意幫忙,隻能日日看女兒被熊開毒打,夜夜煎熬,您說誰更有殺人動機?
我看呀!這莫家三人是做賊心虛,倒打一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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