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儀委屈得不行,“爺爺,殿下就要回來了,孫女這不是忙著管理府中庶務,好迎接殿下,孫女也沒閒著啊!
而且那日孫女進宮給母後請安,父皇也在,聽父皇的意思是不希望兒臣在母後那裡久留,兒臣就想著先管好府裡的事情再說。”
太傅麵色一緊,忙問道:“皇上真讓你不要進宮?”
趙婉儀遲疑著點點頭,“若是孫女沒理解錯的話,就是這個意思。”
太傅陷入沉思,“不對啊!若是皇上原諒了二皇子,又怎麼會不讓你進宮呢?這裡麵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趙婉儀茫然,“不會吧!那日母後解釋了一下,說父皇不是針對我,應該無事。”
她想不到,也不願意往壞了想,隻要二皇子回來,她的天就回來了,不用這般戰戰兢兢過日子。
太傅看孫女那樣,無奈搖頭,“罷了,得了空還是要進宮給皇後娘娘請安,莫要讓人說閒話。”
太傅走後,趙婉儀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氣得不行。
“又是那個沈甜!顯擺著什麼勁兒!不過是個貧家女,有什麼了不起的!真當自己可以跟我們這些皇子妃皇子側妃平起平坐了?”
趙婉儀想了想,派人去把四皇子妃五皇子妃請過來,打算喊人一起孤立沈甜。
為此趙婉儀還特地舉辦了賞花宴,皇都貴婦都請了,就是沒請沈甜。
不明就裡的夫人問起此事,趙婉儀卻陰陽怪氣道:“六皇子側妃忙著進宮請安呢!可沒空來我們這裡湊熱鬨!”
眾人一聽瞬間明白二皇子妃的意思,不好多說什麼。
畢竟相比殘疾的六皇子,顯然年輕有為身體康健的二皇子更有前途,更何況皇帝還把二皇子召回來了,二皇子崛起指日可待,明眼人都知道該怎麼站隊。
當然也有少部分人看不慣二皇子妃的做法,比如淮安長公主。
她從二皇子妃的賞花宴回去後就氣得不行,趁著進宮給太後請安的時候,順道說起這件事。
“母後,老二家的以前看著還賢淑得體,如今倒是跟老二一個樣子,越活越回去了!”
“這又是怎麼了?”太後知道二皇子和岑明珠的事情,聞言下意識皺眉。
淮安長公主不知情,當即添油加醋把賞花宴上的事情給說了,“皇帝不過是誇了老六側妃一句,二皇子妃就特地弄了個賞花宴,皇都能請的夫人小姐都請了,唯獨漏了沈側妃,還陰陽怪氣調侃沈側妃。她如此針對沈側妃,像話嗎?”
按理說淮安長公主是不會管這些閒事,但沈甜確實會做人,對她這個與夫家和離,被人詬病的姑母仍是敬重有加,知道她常來太後這裡請安,每回送吃食過來都會特地準備一份她愛吃的點心。
她這邊有個什麼事,沈側妃該有的禮數更是不曾落下。
時間久了,淮安長公主自然對沈甜也有幾分真心喜歡,再加上二皇子妃行事實在過分,她便坐不住了。
太後長長吐了一口濁氣,失望搖頭,“本以為是個知書達理,賢良淑德的,沒想到連老六側妃都能嫉妒,真是不知所謂!來人,讓二皇子妃給哀家抄幾本經書祈福。”
淮安長公主暗暗發笑,舒心了。
二皇子妃收到太後口諭,表情那叫一個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