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錦,名字的由來,還是有些依據的,就在旬老交給顏爺一塊殘玉背麵上雕刻的。
顏爺便由此取了這個藝名,因為在任務中,121說過,這顏爺的願望一,就是找到有另一半玉的恩人:而願望二就是,報恩。
維也納,
“如錦姑娘?如錦姑娘?”
花如錦聽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這才慢慢回過神來,勾起紅唇笑道:“不好意思,剛剛有點失神。”
“沒事,不知如錦姑娘有沒有興趣上去一聚。”來人是為一位俊俏少年,有禮道。
花如錦向上瞧了瞧,正是杜毅然還有一位穿著墨藍色軍裝,身姿挺拔的上海司令簡建城。
杜毅然看見花如錦向這投來的目光,舉起手中酒杯,對著花如錦比了比,笑著喝下一口。花如錦也跟著點了點頭,示意。
花如錦在上樓的期間,還回頭看了一眼,卻不見那深藍色身影,緩緩走了上去。
“如錦姑娘大名早就聽說過,真的,聞名不如見麵!”杜毅然迎來上來,十分諂媚道。
花如錦被杜毅然上上下下打量的,有點不舒服,但是麵上不驚,從容將臉上的麵具接了下來,遞給服務生,還拿起服務生酒。
“杜先生,秒讚了。”說完花如錦便飲下一口酒。
那個服務生看著花如錦解開麵具,手中拿著托盤又緊了幾分,這時簡建城也走了過來,剛要在那服務生手上拿上一杯酒時。
那個服務生有點恍惚,不自然退後了一步,沒讓簡建國接到酒杯,眼看著簡建國臉色不好。
還是花如錦反應快,拿起托盤上的酒遞給簡建國,身子稍微移了移,擋住了簡建國的視線,笑著道:“如錦,敬您。”
“好。”簡建國笑著接過,飲下一口。
簡建國輕輕撇了一眼剛剛那個服務生,自是有點眼熟,就沒在深究。
這位眼熟的服務生,因為托盤中無酒,便要下樓去取,花如錦跟著他們說話,也瞟了一眼那個服務生。
“葉鬱,怎麼樣?有沒有聽到什麼?”穿著同款服務生服的秦楚信,連忙拉住下樓來的葉鬱,問道。
葉鬱搖了搖頭,說:“沒有。”
“沒有,也是。剛剛我瞧見那花如錦也上去了,一時半會兒還不能說些什麼!”秦楚信道。
葉鬱重新在盤子上擺上了酒杯,動作有條不紊的,但那雙暗淡眼眸已經出賣了他。
‘這花如錦和那天救我的人怎麼會這麼相似?可是也沒見過她的真容,不過剛剛這花如錦倒是替自己掩飾過去,她’葉鬱心裡道。
“好了,你快上去吧,我在這守著。”秦楚信拍了拍葉鬱的肩膀,道。
葉鬱這才回過神來,摒棄剛剛自己思緒,不能忘了自己正事,調查這位簡司令有沒有克扣軍資。
秦楚信在葉鬱離開後,看了一眼桌子下光光溜溜睡得正香兩位真的服務生,才算放了心。
二樓,
“來來,大家都被站著了。”這時杜毅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