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這段時間最炙手可熱的新人。
林沐被長穀場和真安排在身邊,一方麵是因為他的實力擺在那裡,另外一方麵則是因為朱南池。
“未來,這次會麵決定我們風竹幫能不能更上一個台階,你等會兒就跟在我身邊好好看好好學。”
長穀場和真和善道。
眼中不乏對這個年輕人的欣賞,前幾年的時候,他還在憂愁風竹幫的未來要誰挑大梁,幾個室長他都不是特彆滿意,知道吉屋未來的到來,他才重新看到幫會未來的希望。
林沐虛與委蛇,假裝附和。
“老師,我明白了。”
長穀場和真笑了笑,抬手親昵地拍了拍林沐的肩膀。
眾人進入金銀大廈,將身上的通訊設備一一交給專人保管,眾人乘坐著電梯一路往頂樓而去。
長穀場和真走在最前麵,身後是幾個室長,此頂樓則是風竹幫的一眾骨乾,也是最能打的,言語冰也在其中。
雷明則跟東京的警察們一起在金銀大廈周圍布控。
朱南池在頂樓等候長穀場和真等人多時。
“長穀場會長。”
他笑著走過去,親切地跟長穀場和真握手,二人寒暄了幾句後,朱南池笑著道:
“我們先等等,他們很快就來。”
七宗罪想要在這裡擴張勢力,最好是需要一個白手套。
而風竹幫正是他們選中的一個目標。
此時此刻,金銀大廈頂樓。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站在樓頂的邊沿處,距離下方足足五十五層,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
白宇寰,日籍華人。
出生在東京,也長在東京。
從小學開始就展現出極高的學習天賦,十三歲考進東京大學,一年將所有必修課學完,後出國留學,接觸到了七宗罪這個組織。
看不慣財閥的他順理成章加入了七宗罪,現在是七宗罪【暴怒】的一把手。
“每次你都站在這裡看著下麵,到底在看什麼?”
白宇寰看向身後說話的那人,他笑了笑。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白宇寰看著眼前的青年,指了指他的胸口。
“當時那顆子彈就離你心臟不到五公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董昊扯開自己的衣領,胸口處有一個已經愈合的彈孔。
“沒事,我命大。”
他若無其事地笑了笑。
當時在江海市的時候,他冒死接下了這顆子彈,也徹底洗脫了自己的嫌疑。
畢竟程宜年的家人都死了,安排他的家人去夏威夷度假的自己,嫌疑很大,好在,當時他跟【傲慢】那群人打了個照麵,彼此讀懂了對方的心思。
那顆子彈,就是洗脫他嫌疑的鐵證。
白宇寰招呼著董昊上前。
“報完仇的心情怎麼樣?”
白宇寰笑道。
董昊與他一起看著下方的建築,他深吸一口氣。
“不怎麼樣,心裡還是空蕩蕩的,明明程宜年跟他的家人都沒了。”
複仇好像不是一件很值得開心的事情。
白宇寰摟住了董昊的肩膀。
“那是因為你這些年一直活在仇恨裡,看到我們對麵那個大廈了嗎?”
白宇寰指著距離他們兩公裡的大廈。
“那個大廈怎麼了?”
董昊問道。
白宇寰讓手下拿來一個望遠鏡。
“看看五十五層。”
董昊接過望遠鏡。
隻見在五十五樓的落地窗前,有一男一女正被綁在椅子上,他們身後各自綁著一根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