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是我師父,你說的都是對的。”朱平雖然嘴上開著玩笑,但說到小孩,心裡難免有些失落。
朱平和妙兒已經結婚好多年了,但始終沒有孩子,這些年忙著引河的事,也顧不上想這個問題。現在閒了下來,這個事自然成了頭等大事。
周郎京看到朱平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再結合剛才他說的話,便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其實他有空的時候也考慮過這個問題,隻是大家不常見麵,也沒有機會說這事。眼下正是個機會,於是他對安然說:“安然,帶著安心去後院玩會兒吧,我有事要跟你朱平舅舅講,紮針的事等你母親來了我們再繼續練。”
“好的!”
看著安然和安心離開,周郎京問朱平:“朱平,你跟妙兒結婚也好幾年了吧?”
“是!”
“你們不打算要孩子嗎?”
“師父,不瞞您說,我們很想要,隻是……”
“你要是信得過我,我給你寫個藥方,等到了冀安縣,你們抓些中藥吃。”
“師父,這事你也會?你不把把脈嗎?”
“把什麼脈呢,我看一眼你倆的臉色,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師父,你可真神了,我這就去找紙筆。”
周郎京寫了兩個藥方,一個是朱平的,一個是妙兒的,怕兩人記錯,名字也都寫在上麵了。妙兒接過藥方,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安然玩了半天,覺得沒意思,又來找周郎京學紮針。
“安然,我說了,要等到你母親回來才能讓你繼續學!”
“天都快黑了,我母親怎麼還不回來啊?”
朱平抬頭看了一眼天空,說道:“是啊,按理說應該快來啊,我出去等等吧!”
“算了吧,今晚怕是不回來了!”
周郎京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口有人來報。來人進入院中,說道:“國王今晚要留龍尚書一起談事,晚上就住在王宮了,你們不用等了!”
“師父,你還真神了!”
“那可不?出家人不打誑語!”周郎京說著玩笑的話,心裡卻擔心著玉凰。
第二天,大家依然沒見到玉凰的身影。
周郎京不放心,打算讓朱平找借口去王宮打探情況。可又怕朱平一去,國王會多想,便拿出幾個銅板,自己在書房卜了一卦。還好,周郎京沒有從卦象中看出危險的跡象。他也就放心了。
第二天傍晚時分,玉凰才回到龍府。
“母親,您終於回來了,可擔心死我了!”安然說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放心吧孩子,你們這兩天過的怎麼樣?”
“周伯伯教我紮針了,我想在自己身上試試,但是周伯伯說你同意了我才能試!”
“什麼?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玉凰,我的醫術你還不放心嗎?”
“周兄,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安然好端端的,往身上紮針不好吧?他還是個孩子。”
“放心,我給他找些補身體的穴位,不會有傷害的,我在旁邊盯著他。”
“行,那明天有太陽的時候再試吧,現在天色晚了,燭光下操作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