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在花園中肆虐,吹得人們幾乎睜不開眼睛。小歡歡像一隻受驚的小獸般撲向大大叔,雙手如鐵鉗般緊緊抓住大大叔的胳膊,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衣服裡,仿佛要將自己與他融為一體,這樣就能阻止警察將他帶走。她的身體緊緊貼著大大叔的側身,臉頰因用力而微微泛紅,涕淚在狂風的吹拂下橫飛在臉上,頭發如狂亂的水草般在風中肆意飛舞,眼神中滿是絕望與哀求,那目光像是要穿透警察,直達他們的內心。“警官,你們一定是弄錯了,大大叔是被冤枉的,他不會做那些事!”小歡歡的聲音已經嘶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深處撕扯出來的,帶著哭腔,在狂風中顫抖著傳向四周,那聲音中的痛苦與無助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
大大叔的身體微微顫抖,他感受到小歡歡的恐懼與不舍,眼中滿是痛苦和眷戀。他用那寬厚而溫暖的大手輕輕握住小歡歡的小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著,試圖安撫她的情緒。他緩緩地、卻又堅定地試圖將她的手指從自己胳膊上掰開,另一隻手則溫柔地撫摸著小歡歡的頭發,試圖讓她冷靜下來,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小歡歡,彆這樣,我會跟他們去把事情弄清楚。你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他的眼神堅定地與小歡歡對視,那目光像是深邃的湖水,試圖傳遞給她平靜和力量,可他自己的內心也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微微顫抖的嘴唇泄露了他的不安。
警察們不為所動,他們表情嚴肅地走上前,準備將大大叔帶走。其中一位警察輕輕但堅定地拉住小歡歡的手臂,想將她拉開。小歡歡猛地甩開警察的手,身體向前衝去,再次緊緊抱住大大叔的腰,將頭埋在他的懷裡,像個倔強的孩子。“你們不能這樣!你們這是在冤枉好人!”她聲嘶力竭地衝著警察喊道,身體因激動而劇烈顫抖,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那憤怒如燃燒的火焰,在她眼中熊熊燃燒。
然而,警察還是強行將他們分開。小歡歡被拉開後,踉蹌了幾步,差點摔倒。她的眼神中依然燃燒著憤怒,死死地盯著警察,雙腳像是生了根般想要再次衝向大大叔,卻被其他警察攔住。她的雙手在空中無助地揮舞著,像是溺水之人在拚命掙紮。
團隊成員和親朋好友們都驚呆了,他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有人露出擔憂的神情,有人則在竊竊私語,猜測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設計部的一位同事皺著眉頭,小聲對旁邊的人說:“怎麼會這樣?難道大大叔真的……”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眉頭緊鎖,臉上的肌肉因緊張而微微抽搐,雙手不自覺地握緊,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安。
大大叔被警察帶走了,小歡歡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望著大大叔離去的方向,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她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挖走了一塊,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風漸漸停了,花園裡一片狼藉,殘花敗葉散落一地,就像她此刻破碎的世界。她的雙腿一軟,像是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緩緩癱坐在地上。她雙手捂住臉,手指深深地插入頭發裡,放聲痛哭起來。那哭聲像是受傷的野獸在深夜裡的哀號,每一聲都飽含著無儘的痛苦和對大大叔的思念,身體也隨著哭聲不停地顫抖。
大大叔被帶走後,小歡歡的世界仿佛失去了色彩。回到家中,每一個角落都還殘留著他們共同生活的痕跡。她走過客廳,看到沙發上大大叔常坐的位置,仿佛還能看到他的身影,他那溫暖的笑容似乎還在眼前。小歡歡緩緩走過去,坐下來,手指輕輕撫摸著沙發的扶手,這裡曾是大大叔放鬆時手臂依靠的地方,現在卻隻有冰冷的觸感。她的眼神中流露出無儘的哀傷,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每一天,小歡歡都在煎熬中度過。她每天都會早早地來到警察局門口,希望能得到一些關於大大叔的消息。她靜靜地坐在警察局外的長椅上,眼神空洞地望著那扇緊閉的大門,雙手緊緊地攥著衣角,那是她緊張和不安的表現。過往的行人從她身邊走過,投來異樣的目光,但她全然不顧,她的世界裡現在隻有等待大大叔歸來這一件事。
有時候,她會在警察局門口一等就是一整天,從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到夜晚的黑暗完全籠罩。她不吃不喝,嘴唇乾裂起皮,臉色也變得越發蒼白。當夕陽的餘暉照在她身上時,她的身影顯得格外孤獨和落寞,就像被世界遺棄的孩子。她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和大大叔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曾經的歡笑、爭吵,現在都成了她最珍貴的回憶,也是支撐她等待下去的力量。
在家裡等待的日子同樣漫長。小歡歡常常坐在窗前,望著窗外的街道,期盼著能看到大大叔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她會把他們的合照拿在手中,輕輕撫摸著照片上大大叔的臉,眼中滿是愛意和思念。她的手指劃過照片上大大叔的輪廓,回憶著他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眼神,仿佛這樣就能讓他離自己更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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