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早早睡下了知識。
畢竟今天早上,林冕六人一口氣跑了十圈,讓彆人因她們的過錯而受罰,她們心裡自然是過意不去。
尤其是這人還是頂班的伍長。
張小草最先醒,接著就叫醒了眾人,眾人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還沒聽到號角聲,心裡暗自鬆口氣。
今天是趕上了。
忽然江珍珠叫道:“這還有一個呢,怎麼回事呀,快起來。”
白芷還正在睡覺。
許察察知道她昨天回來的晚,現在肯定無法起床。
江珍珠上手拉了一下,白芷還是未醒,嘴裡嘟囔一聲,翻過身繼續睡了。
江珍珠湊近叫了她的名字,用手推推白芷的肩膀,忽然嫌棄的道:“哎呀,她身上這是什麼味兒啊。”
許察察道:“酒味。”
說著出去找了盆,接了半盆水,衝進營帳一滴不落的潑到了白芷臉上。
白芷夢中被驚醒,一下坐了起來。
許察察和江珍珠一人拉著她一條胳膊,將她從床上拽下來。
“你們乾什麼?為什麼拿水潑我?”白芷憤怒的大叫。
許察察麵無表情的道:“現在是你自己穿衣服?還是我幫你穿?自己想好!”
號角聲響起,甲字營的集齊。
二十個人整整齊齊的現在南校場。
白芷的頭發還在滴水。
林冕眼中露出驚喜,他今日已經做好準備繼續跑步,沒想到二十個人整整齊齊的現在南校場等她。
隻是這白芷是怎麼回事?
頭發亂糟糟,還在滴水,身上的衣服也是濕的,臉上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看到林冕探尋的目光,白芷正準備開口,身上的許察察微微轉頭,死死地盯著她。
白芷心中一緊,低下頭不再說話。
這個許察察怎麼就和瘋子一樣,之前在許家,她也不是這個樣子呀。
隻是剛才那個看她的眼神,就像那天在鬆濤苑中的眼神一樣,讓人生畏。
白芷的嬌弱在察察這裡,絲毫沒有一點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