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宋道,“我知道了。”
沐白見她一臉淡然,忍不住道:“雖然這是你的家事,可我聽大師兄的意思,這事出不了許家的大門。”
宋宋點頭,道:“原先我隻是猜測,可是現在我已經確定,隻是這人,我沒有辦法······”
妹妹到底在哪兒呢?
宋宋忽然想到今天在祠堂門口的王娘子,眼睛一亮,對呀,怎麼把這個人給忘記了。
這王娘子和祖母一向是形影不離,她必定是知道這件事的。
那王娘子可是個狡猾的人,如果就這樣去問她,必然什麼也不會說的,宋宋心中焦急,距離回去大營隻剩三天,還要預留一天的時間趕路,那就隻有兩天的時間了,這兩天能不能找到妹妹?
宋宋腦海中不停地在想,要用什麼方法才能讓王娘子鬆嘴?
她看看沐白,沐白疑惑地看著她。
王娘子今日被嚇得不輕。
她沒想到許延能將許老夫人直接關在祠堂,在她眼裡,許老夫人是一個能夠將兒子們拿捏得死死的,無論用什麼手段,總是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今天,許老夫人失策了。
所以,王娘子也很慌。
這件事,許念是最先提出來的,許老夫人同意了,可是最後上手將孩子抱走的,卻是她。
她現在有些後怕,恨自己應該找個由頭不去法壇,也不至於現在心裡忐忑。
許延今日擺明了不讓她在祠堂伺候,就說明已經是對她起了疑心,她此時正在房中來回踱步,時不時跑去供奉著盤古大神神像的供桌前拜一拜,口中喃喃自語道:“大神保佑,大神保佑,這件事和我沒關係啊,不是我的事,不要來找我啊······”
“王娘子。”窗外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王娘子一個激靈,慌得在神像前站起身,道:“誰?是誰在叫我?”
沐白在窗外用手指扣扣窗欞,道:“你先開門,讓我進去,我白芷姑娘叫我來的。”
一聽到女兒的名字,王娘子忙不迭的打開門。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長相帥氣男子正站在門外,這人正是沐白。
沐白之前在上善觀時,不怎麼下山,更沒來過許家,所以王娘子根本就不認識他,所以宋宋和沐白二人一合計,打算詐一詐王娘子。
王娘子隻覺得這青年男子眼生,不由得問道:“你是誰?怎麼大晚上的來我的住處?你想要做什麼?”
沐白做出一副急切地模樣,道:“王娘子,我是白芷姑娘在覓城的朋友,自小會些拳腳,因為事情隱秘,害怕走正門走漏了風聲,所以才入夜時分過來,還請王娘子不要誤會。”
王娘子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一臉的警惕。
沐白湊近王娘子,道:“王娘子,我與白芷姑娘可是密友,那白芷姑娘大腿處有一個指甲蓋兒大小的紅斑,是與不是?”
王娘子大驚,沐白說的分毫不錯,那麼隱私的部位,這男子是如何知曉?難道真的是女兒的好友?
沐白見她還不信,佯裝要走,道:“既然王娘子不信我,那我走便是,到時候白芷姑娘見怪於你,可不乾我的事了。”
“彆,你彆著急。”王娘子急忙攔著沐白,賠笑道:“這位公子,你彆惱怒,我隻是在想,我家女兒一向是與我勤通書信,怎麼這次還托人直接來家裡,有些好奇罷了。”
沐白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道:“王娘子啊,我為何而來?白芷姑娘現在在小覓鎮駐守,那麼遠的地方,信使何時能到?她擔心你這邊事情處理不好會給人把柄,所以才焦急的讓我過來,結果你還疑心如此之重,真的是”枉費我晝夜星辰的趕路!”
王娘子連忙道:“不不不,公子誤會了,你快請坐。”
沐白倒也不客氣,坐在椅上,王娘子還殷勤的給他倒了茶。
沐白道:“感謝王娘子的茶。我言語之間多有冒犯,還請見諒,我行走江湖慣了,不在意與人相處之細節。”
王娘子擺擺手,道:“不妨事不妨事。隻是不知道我家女兒讓你所托之事是何事啊!”
沐白道:“現眼下瀾州府許家,最大的事情是什麼還用我多說嗎?白芷姑娘告訴我,讓我務必給娘子說,斬草要除根啊,不然後患無窮的。”
王娘子聽了這話,驚得站了起來,道:“白芷真的是這樣說的?她怎麼知道的?我沒有告訴過她啊,唉······”
沐白心下了然,對著眼前這個老婦人厭惡至極,卻又不得不和她周旋,沐白道:“白芷姑娘與娘子你心意相通,你雖然沒有明說,可是她已經猜到你要做什麼,所以才會特意讓我來。我對許家現在的麻煩也是略知一二,想來那個無眼的小妖怪娘子已經處理的乾乾淨淨了。”
那王娘子“哎呦”的一聲,道:“這可怎麼辦?我當時帶著那小妖怪去了城外的亂葬崗,當時你不知道啊,那個陰氣森森的可嚇人,我也沒敢往裡走,然後就遇到一個穿著奇怪衣服的人,他問我做什麼,我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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