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一行人就進了城,袁牧之在前帶路,徑直到了惠風園。
衛卿池在門口下了馬,看了匾額上的“惠風園”三個大字,道:“這名字,是阿虞起的吧?”
袁牧之笑道:“是趙將軍的意思。”
衛卿池看一眼趙無虞,眼神中充滿寵溺,道:“是啊,也就隻有阿虞知道我在想什麼。”
那眼神落在袁牧之眼裡,簡直就是有一個震驚。
這太子殿下對趙無虞莫不是還有男女之情?
所有人都陸陸續續下車下馬。
“師父!”衛與芙叫道,從後麵跑過來,親昵的抱住趙無虞,道:“我真的好想你,你還好嗎?”
趙無虞笑道:“好呀,你沒聽太子殿下說我在瀾州府都胖了,袁州牧照顧的好。”
袁牧之站在一邊,聽到自己被點名,出了一身冷汗,她總覺得趙無虞在太子殿下說自己有點意味深長。
果然,衛卿池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清曇跟在衛與芙身後,一身天青色的袍子,眉目如畫,仔細看他竟然覺得與衛卿池有幾分相像。
難道說,好看的人都是長的比較類似?
那北戎使者也已經下車,見到他,趙無虞有些吃驚。
這人赫然就是在邊境線與她交過手的金日閒。
那金日閒沒有穿軍服,而是穿了北戎的便服,頭上還是帶著一頂貂皮帽子,這個天氣戴這種帽子,莫不是有頭風病?
趙無虞目不轉睛的看著他,那金日閒自然也是認出了這個女人。
“她乾嘛一直盯我看,難道是看我太帥了?”金日閒暗自沉思?
趙無虞想的卻是,不是都傳著金日閒是北戎女王最寵愛的小兒子,出使這種危險的事,怎麼能讓她來?還是兩國剛剛打完仗?就不怕她心愛的小兒子被人暗算?
衛卿池見她們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便道:“你們見過?”
趙無虞道:“何止是見過,在兩國邊境,交過手。”
聽出她話中的不悅,金日閒道:“是啊,這位女將軍是真的厲害,能打強我,佩服佩服。”
趙無虞的臉色緩和一些,衛卿池笑道:“戰場上各為其主,無可厚非,現在兩國止戈,以後就是朋友,閒王子有時間可以同趙將軍好好切磋一二。”
金日閒到底是個養尊處優的少年王子,聽大夏太子這樣一說,立即覺得自己可以同趙無虞交朋友,便滿麵笑容的對著趙無虞道:“這位美麗的女將軍,我們以後可就是好朋友了。”
瞧見他的樣子,衛與芙不禁“噗呲”一聲笑出了聲,金日閒怎麼會想到衛與芙是在笑自己,奇怪的看著衛與芙道:“怎麼公主,我說的不對嗎?”
衛與芙忍住笑,連連附和道:“對對對。”
趙無虞最煩的就是彆人用“美麗”、“漂亮”這些詞彙來形容她。
果然,她麵色鐵青,當著衛卿池的麵大大的對著金日閒白了一眼。
金日閒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衛與芙前後看了看,低聲問道:“太子哥哥,怎麼沒看到紅妝公主?”
衛卿池衝著惠風園看了一眼,道:“紅妝偶感風寒,已經進去了。”
衛與芙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這紅妝公主也這麼是個精雕細琢的瓷娃娃,不是在生病就是剛病愈。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惠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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