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逸、蔚輝去追付錦榮了,胡管家讓店小二看著酒樓內的所有人,他親自去衙門報官,一時間來福酒樓內外吵雜聲一片,都是在議論這個事情的。
二樓、三樓雅間內的人也早在事情發生時都出來查看情況,發現是孔小姐傷了蔚禮後,有人惋惜,有人厭惡孔小姐,反應不一,唯獨三樓有一個雅間內的兩男一女一直沒有出來,但他們透過窗戶將二樓發生的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這個孔麗真是仗著孔貴妃囂張慣了,這下傷了將軍的孩子,我看孔家怎麼擺平,這個付錦榮看著也是個厲害的,應該不會善罷甘休吧,希望她能強硬些,彆輕易放過孔麗。”
雅間內,那個嬌俏可愛的女子憤憤的說著,她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希望孔麗得到應有的懲罰,似乎也很不喜歡孔麗。
坐在她身邊的男子眉頭微皺,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良久後才緩緩開口。
“恐怕事情不會那麼如你的意。”
那女子聽了當即眉頭微皺,苦著一張臉。
“啊,為什麼啊,真討厭……”
女子不悅的呢喃著。
“好了,趁著衙門的人沒來呢,從窗戶先離開。”
男子冷聲的說著,隨即拉著女子的手腕起身,下一瞬在女子沒回過神時,他帶著女子閃身從雅間離開,見兩人都走了,雅間內剩下的男子勾唇一笑,將杯中的茶一飲而儘,隨即也閃身從窗戶離開,離開前還在桌子上放了兩個銀子。
在雅間內的兩男一女離開後,胡掌櫃帶著衙門的人匆匆趕到,看到來福酒樓樓梯上的大片血跡,饒是見過不少事情的衙役也倒吸了口氣。
“這麼多血,受傷的人現在如何?”
其中一個衙役皺眉的開口詢問。
胡掌櫃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抬眼看向酒樓內的店小二,見店小二們都搖頭,他也跟著搖頭。
“受傷的是我們少東家的繼子,是鎮南將軍的三子,當時情況嚴重,我去報官時,少東家正帶著他去附近的醫館了,可能此時正在醫館。”
胡掌櫃一五一十的說著。
“哪個是下手的人?”
依舊是那個開口的衙役問的,胡掌櫃聞言抬眼看向還在樓梯二樓的孔小姐。
“是孔尚書家的小姐。”
胡掌櫃有些不安的說著,畢竟尚書的身份在那呢,而且家裡還有個受寵的孔貴妃,就算他們報官,有著這麼大的關係,恐怕孔小姐也不會有事的,就是可憐了他們的禮兒小少爺。
那樣想著,胡掌櫃不由得歎了口氣。
衙役們眉頭緊皺,都覺得這事是個燙手的山芋,都不想多管,奈何有個老實的店小二看不過去,不肯就此罷休。
“我們少東家說了,務必讓傷害禮兒小少爺的人付出應有代價,不然少東家不會罷休。”
“我們少東家那麼好,三位小少爺也很好,不能平白無故遭這個罪。”
那店小二梗著脖子說著,他是付錦榮後招進來的,雖然來這裡的時間不長,但感受到付錦榮對他們的好,心裡一直記著呢,今日遇到這種事情時,他心裡憤恨的很,所以一直看著,此時見衙役猶豫,他直接站了出來。
那衙役看著店小二這個愣頭青氣的不行,但有人咬著不放,他們也無法在這麼多人麵前明目張膽的偏袒,隻能象征的問問周圍人情況,然後去帶孔小姐回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