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隻是心理疾病不是精神疾病,金沫沫和荊晚秋都是這麼安慰自己的,原本想跟姬家大院兒彙報一下情況,職責所在嘛,但是今天早上收到了解聘通知。
金沫沫和荊晚秋原先在北都的勞動合同都完蛋了,補償給足,當天到賬,這讓金沫沫和荊晚秋比大小姐姬勝男還要抑鬱。
還好隻是心情抑鬱,而不是器質性的抑鬱症。
化抑鬱為食欲,當天晚上就開了個“狂歡派對”,蘇夢瑤帶著小姨甘星笯一起在建鄴的“安全屋”招待著天仙三人組。
因為人多,老大媽佘慶春頂著個泡麵頭特意坐高鐵來了一趟,還帶了一堆甜滋滋的豆腐乾啥的。
原本以為天仙三人組都是北方人吃不慣,結果一人當場炫一盒,把佘慶春都看呆了。
“噢喲,不得了了喂,這三個都是挺能呲的噢。阿芝呀,這要是寶寶看中的,那真是不得了了喂……”
“十三點,那是大寶簽下來的大明星,我記得我還看過她演的兩部電視劇嘞。不過不好看,情情愛愛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哎,不過慶春啊,這個大明星唱歌倒是蠻好聽的。”
“是嘛。寶寶寫了辣麼多歌,我還以為用不上了嘞,看來這次是要培養歌星了噢。”
扶著眼鏡,被餛飩湯的水蒸氣糊了一臉,佘慶春趕緊取下眼鏡,搓了搓之後,“算了算了,我還是出去跟小竹下棋了吼。”
泡麵頭老阿姨對甘星笯的棋藝還是挺滿意的,下著玩玩挺好,不過一看外麵氣氛亂糟糟的,趕緊又回了廚房。
“怎麼又回來了?”
“氣氛太年輕了哦,我個老太婆進去,有點不像樣子。”
佘慶春笑了笑,掏出手機跟好大兒發了一段語音,“寶寶,回不回來吃飯啊?”
“忙著呢,在外麵吃了。”
“那我們就不等你了哦。”
“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噢。”
收好手機,佘慶春一臉美滋滋,“寶寶說有點忙,不回來吃了。”
“這孩子一天天的都乾嘛去了?不上課的嗎?”
“說是準備什麼世界田聯的‘黃金聯賽’?有個標槍教練姓林的,最近在幫他做訓練什麼的……”
嗤!
嘭!!
藏龍區濱江工業園對麵便是江心洲,這裡有濱江工業園的二分區,在江心大橋附近碼頭庫區,兩輛黑色的皮卡被突如其來的鋼管炸穿駕駛室,劇烈的動靜讓臨時停放集裝箱的區域一陣雞飛狗跳。
“什麼動靜?!”
“先彆動,走走走!”
五六個人分成了兩組,貓著腰迅速朝皮卡轉移,隻是剛要離開,就嗖的一下感覺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嘭!
嘭嘭!
“什麼人!!!!”
帶著頭套的家夥一緊張,竟然掏出了一把自製的短管小噴子,隻是下一秒雙手就直接骨折。
喀嚓!
“啊!!!!”
嘭!
輕輕一擊,拿著短管小噴子的家夥就被打暈。
最後一人剛跳上皮卡,就狂拍車頂棚:“快走!快走!快走——”
然而駕駛室裡沒有動靜,探頭一看,才發現駕駛員早就雙手被塑封帶給鎖住了,勒到肉裡瞧著就挺疼的。
至於方向盤,早就不知道去向,擋風玻璃前麵還插著一根鋼管,直接懟爛了手刹的位置。
瑟瑟發抖。
“喂?局座,吃飯了沒有?沒吃飯來一趟濱江工業園的二分區嘍。對,對對對,是江心洲,對對對,是江心大橋下麵,挺好找的,我給標誌。”
說著,李老板吹著口哨,跳上皮卡車鬥將人一巴掌扇暈過去的時候,順便將一個地麵投影燈按在了車頂上。
二十塊錢手工自製,投放在地麵上就是一個貓爪撓出三道痕跡的標誌。
屬於是新產品,剛投放到市場,但因為銷量一般,賣得沒有彆的“黑貓俠”周邊好,李老板不得不大晚上的出來做廣告。
他可是跟局座有言在先的,帶媒體出警,那必須要給地麵上的貓爪標誌一個特寫,至於說有人詢問這是啥玩意兒的時候,局座自己想好了發言。
哼著《好運來》,將這群人都捆紮在了一起,李解這才很優雅地行了一禮:“感謝諸位的惠顧,歡迎下次光臨。”
唰!
披風掀起來,搖身一轉,手中鉤爪已經飛上了江心大橋的人行道護欄。
拔地而起!
嗖的一下就隱藏在了黑暗之中,蹲守了一會兒,警笛聲“烏拉烏拉”抵達濱江工業園二分區,“黑貓俠”這才騎著自己的摩托車,逐漸消失在江心大橋上。
路上就換了一身行頭,車體外包件又有一鍵收縮功能,車燈顏色也逐漸變得老舊昏黃,當抵達三江工業的北門路邊攤時候,車子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騷包樣,雖然看上去還是挺騷的。
“老板,來一份優質!”
“好嘞~~”
說是路邊攤,其實還是有門麵的,就在斜對過的弄堂裡,長安來的老板,老板娘也是老陝,臘汁肉夾饃相當正宗,辣子也好,配個牛肉湯羊肉湯,簡直絕了。
主要是用的是關中辣子,專門培育的一種“陝州香七號”,香而不辣,在幾個本地大學的大學牲群體中很有口碑。
關鍵是量大實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