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看到了王宣和,就問他,“宣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宣和看他就是一副沒好氣的樣子,覺得他這表哥可真夠可以的,自己在外麵給他們維持麵子,他們一個兩個的都跟縮頭烏龜似的,趴屋裡不出來。
懶得管他家的肮臟事,不耐煩的說道:“你問她吧!”
劉繼剛才就看到家丁按著一個女人,但不知道是誰,順著他的手指一看,女人勾著頭。
“你抬起頭來。”
秀英無法,直接將頭抬起來,看到劉繼和王氏,身體當即又哆嗦個不停。
劉繼不認識她,但是覺得有些麵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王氏看著她想了想,問身邊的奶娘,“這人是不是咱們府裡的,有些麵熟?”
奶娘身邊站著王氏的丫環,她跟廚房的人經常打交道,就說道:“大夫人,這個是廚房的幫廚,叫秀英。”
廚房的幫廚每天就是做些擇個菜,洗個菜,切切菜的活計,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廚房裡忙活,怎麼會在這裡呢?王氏有些奇怪。
“你怎麼在這兒啊?先把她鬆開。”
家丁鬆開了,秀英抱著胳膊摸了摸剛才被扭疼的地方。
“回大夫人的話,奴婢出去給二夫人拿藥去了,她這兩天身體不爽利。”
“不爽利找大夫看過了嗎?可礙事?”
在外麵,即使王氏很厭惡馬氏,但也得顧及著自己的形象,她裝作一副很關心馬氏的樣子。
她也知道這個秀英去做什麼了,因為她一直都派人監視著馬氏的一舉一動,包括跟她接觸的人,雖然這跟自己計劃有些出入,但是不妨礙自己見機行事。
秀英搖搖頭,“沒看過,藥是讓大夫直接抓的,”她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嚇了眾人一跳。
秀英接下來的話,讓劉繼和王氏更是大吃了一驚。
她情緒激動的說道:“這是二夫人讓我買的墮胎藥,我”
“秀英,你是不是記錯了,二夫人是不是讓你買的其他藥。”
王氏截斷了秀英的話,麵露威脅,怎麼也不會想到秀英會這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事說出來,這是要把劉家的麵子往泥裡踩。
王宣和哼了一聲,現在慌了,早乾嘛去了,不讓人把這個女人弄家裡解決去,非讓他們在這裡鬨開,你們不丟人才怪。
劉繼瞪著秀英,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嚇得秀英兩腿發軟,她婆婆一看這樣,就想偷偷的跑走。
可是秀英這次叫住了她,“娘,你走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如果不是你非拉扯我,說我勾搭人,我們今天會鬨到這個地步嗎?你不是說要我跟劉二夫人對質嗎,現在還沒對呢,你走了怎麼行?”
她現在已經是無所謂了,最差的結果不過一死,她死可以,但是造成這個結果的兩個罪魁禍首誰也彆想跑。
“麻煩你們讓二夫人出來吧,好還我一個清白。”
“清白,你清白什麼,你往我劉家潑臟水,誰借給你的雄心豹子膽!”
劉繼氣得張嘴質問著,嚇得秀英低著頭,張捕頭一看這樣,就往前走了走,說了句公道話。
“劉老板莫生氣,這婦人想必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唯今生氣也沒什麼用,還是讓劉二夫人出來證實真假吧。”
劉繼張嘴想說,馬氏什麼身份要出來證實這個,這不是侮辱她的嗎?在他心裡馬氏就是個純潔善良,溫柔柔弱的女人,需要男人的用心嗬護的。
可是王氏看出了他的猶豫,告訴劉繼,“現在不讓弟妹對質恐怕不行,已經弄得人儘皆知了,咱們不對質好像顯得咱們心虛似的。”
劉繼知道是這麼個道理如今的情況也由不得他推脫,於是就讓人去請二夫人,並讓他告知馬氏是怎麼回事。
馬氏一聽又怒又慌,,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竟然被秀英說了出來,還弄得人儘皆知的。
當初她找秀英,是因為婆婆不讓她隨意出去,她怕暴露自己,考慮到秀英和自己是同鄉,比較好打感情牌,又老實,不容易暴露出去,結果沒想到這麼老實的一個人竟然給她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
她心裡著急害怕,但是表麵上還穩得住,流下了兩行清淚,傷心痛苦的說道:“我為了二爺能投個好胎,天天吃齋念佛,抄寫佛經,竟然還有人往我身上潑臟水,這是要逼我死呢。”
一會兒下人就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嘴裡還叫著:“不好了大爺,二夫人一聽有人汙蔑她,她就覺得無顏活在世上,說是要以死證明清白。”
劉繼一聽慌了,趕緊問道:“什麼,她沒事吧?”
下人說已經救下來了。
王氏握了握拳,這死女人一定是裝的,她才不會舍得死呢。
秀英一看這樣,往前走了兩步,轉身對著眾人說道:“感謝大家對我做的見證,我說的話都是真的,我也願意以死證清白。”
說著就朝身後劉府門口的牆柱撞去。
不好,她要自殺。
張捕頭趕緊去拉秀英,隻拉到了她的衣服,秀英砰的一聲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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