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舉著那把剪刀,拿著裴富的照片。另一個男人從腰間拿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奶奶就跪在地上,滿臉淚水,嘴裡一直說著,“不是,不是。”
男人隨便思考了一下,又說,“裴富想舉斧紗母,女兒為了阻止不幸被刺傷,裴富紗人未遂跑路,怎麼樣。”
男人換了一套說辭,奶奶哭的更狠了,擦擦眼淚告訴男人,“是我,那剪刀是我拿的!跟我兒子沒關係,我兒子今天沒回來,把我抓走吧!”
奶奶跪在地上,舉著兩個手要讓男人抓走她,隻要不為難她兒子怎麼都行。
男人用匕首把奶奶的手壓下去,很有耐心的說,“老人家,你說錯了。”
“沒有,沒有,是我紗了,我孫女,是我乾的!”見男人拒絕奶奶著急的承認。
男人把刀子放嘴邊,閉上眼睛,在思考什麼。
“噓!——”打斷奶奶說話,“老人家嘛,你應該說,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了腿,又失手剪刀不小心傷到了你孫女的身上,知道嗎?”
“啊?”
“不明白?”
“明白!明白!是我不小心,是我年紀大了站不穩,不小心的,都是我不小心的。”奶奶順著男人的話往下說,隻要兒子沒事就行。
“從現在開始你就忘了,誰問你就是不知道,懂了嗎?”
奶奶就好好的聽男人說話,每個字都聽清楚,好好的回答,“知道,知道。忘了,忘了。”
“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你兒子就會被,嘭!”男人朝頭上比劃了一個開槍的姿勢。
這下,奶奶仿佛真的看見了裴富被嘣了,腿下流出來一股黃色液體。
“明白嗎?”
“嗯…嗯…。”奶奶表情木訥,脖子都麻了,點頭都感覺硬硬的。
兩個男人把東西收了起來,看奶奶也有點嚇傻了,就簡單的說了一句,“隻要住在這個房子裡,就老老實實的,不惹事,就沒事,清楚了嗎?”
“清楚…清楚…”
此時奶奶整個人已經麻木,沒想到自己隻是想教訓孫女卻惹了那麼大的禍,看著男人離開了房間還是不敢動彈。
這時在一樓,另一幫人帶著手電還在廚房忙活。
離開後的兩個男人,又返了回來,因為看到大爺隔壁的的鄰居,那個喂孩子饅頭的大姨。大半夜的不在屋裡待著,在外麵看熱鬨,她就這麼看著一趟一趟的人進出院子。
“還留嗎哥。”
“咱們今天來是乾嘛的。”
還在嗑瓜子的大姨,突然被身後的人拽到院子,沒了動靜。
隨著最後一批黑衣人的離去,一切都恢複了原來的寂靜。
第二天,大爺隔壁的院子門上貼了白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