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開門,就看見永哥落魄的坐躺在地上,雙眼無神,頭發亂糟糟,和之前判若兩人。身邊一堆的空酒瓶,手裡的雪茄也被酒沁濕。
兩人麵對麵,空氣靜默了幾秒鐘。
裴富不知道他發生什麼事,為了顯得重視還是故作緊張的去關心一下。
他小跑過去,扶著永哥的手臂,聲音略帶些急促。
“永哥!永哥!你怎麼了永哥!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永哥輕輕抬手回應了裴富,給他投來一個悲傷的眼神,
“富啊。。我挨打了。咱們的公司沒了。。”
裴富就是來問公司的事,看見永哥這個樣子,還以為是破產了,心裡就想罵他,「老泥鰍!讓你裝!錢都讓你撈走了!不倒閉才怪!你不會想把我的錢要回去吧…想都彆想!」
“那個…永哥,我剛剛去公司了,發現咱們公司什麼都沒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富啊。可能以後你就要自食其力了啊。。”
永哥抓住裴富的手拍了拍他。
“永哥,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彆問了兄弟,咱們賺錢的路子沒有了,隻有散夥了。。”
裴富心裡想著,「你說散夥就散夥!我以後去哪搞錢!」
“永哥!你彆這麼說!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是你兄弟!有什麼事咱們一起麵對,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永哥一臉的感動,看著裴富著急的模樣他差點就真把他當兄弟了。
“富啊!”他拍拍裴富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你放心,以後有好的生意,我還給你!”
永哥慢慢坐起來,整理了衣服,深歎一口氣。
“哎。。富啊。。你先回去吧。。我要靜一靜。。”
裴富看他這模樣,短時間也沒什麼油水可撈,還不如走呢。
“那,永哥,我先回去了,你有事一定要告訴我,我隨時都在。”
永哥無力的躺下,和裴富告彆。
裴富帶著滿腹懷疑離開俱樂部,他看俱樂部一切如常,都還好好的,隻有自己名下的公司跑的連影的沒有,不禁多想,
「這個老泥鰍,是不是自己的錢賺夠了,想把我甩了!嗯?不會被龍爺給清場了吧?不對啊,也太快了?哎!愛咋咋的吧,反正目前賺的錢還夠我花不少時間的,老泥鰍實在靠不住的話,我自己換個地方做生意!」
裴富在車裡看了一眼俱樂部,決然的離開。
永哥還在沙發上徘徊,他難過的不是公司乾不了,他是在做思想鬥爭。
昨天和阿力聊了很久,阿力說可以以他的名義幫忙跑船,就是要的分紅多一些。
但是這麼做,永哥就背離了成先生,自立門戶偷著乾,就是不乾沒什麼油水,乾了可能會被成先生發現,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
“哎呀,怎麼辦啊。。好多的錢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我真是沒用,我要是像阿力一樣有種就好了。。”
永哥在沙發上來回翻滾找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