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了下來,淩久時自然是離阮瀾燭遠遠的,在最靠近邊緣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點了一些,你們看看,還需要什麼?”阮瀾燭將菜單放在桌上。
“哇,阮哥,破費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牧嶼看著菜單說。
等大家都點好以後,阮瀾燭又跟服務員說了些什麼。
等菜上齊,發現點了很多重複的菜,不止兩份,特彆是毛肚,淩久時的麵前就擺著兩盤,淩久時也明白了,阮瀾燭這是覺得我夾不到嗎?
“淩哥,你是不是很喜歡吃毛肚啊?”譚棗棗說。
淩久時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他是因為上次吃火鍋的時候看見我一直在吃毛肚嗎?
“阮哥,真好,給你放了兩盤毛肚。”牧嶼說完轉頭又看向阮瀾燭:“阮哥,人家也想跟淩哥一樣。”
“吃你的吧。”阮瀾燭沒有好氣的說。
淩久時整頓飯下來,餘光還是瞥見阮瀾燭的,他跟阮瀾燭坐的位置剛好的對立麵,隻是覺得整頓飯下來一直有一雙目光看著自己。
他好像沒怎麼吃是因為這次人很多嗎?
等大家都吃完,阮瀾燭去買了單,大家在車上等著,吃火鍋的時候大家喝了點酒,隻有阮瀾燭和陳非要開車所以沒有喝。
“阮哥,淩哥在我這,他房間不是在你那嗎?他坐你車吧?”陳非說。
“不用,就坐你車吧,開的時候慢點。”
“好。”
阮瀾燭上車以後就將車開回酒店,“都自己能走嗎?”阮瀾燭問著車上的人。
“能。”
“可以,阮哥。”
“先走了,阮哥,謝謝晚餐啊。”
牧嶼,譚棗棗跟莊如皎,就先回到酒店,阮瀾燭的車,停在地下車庫,等著陳非開回來。
沒過一會,車庫有聲音,是陳非,陳非下車以後:“阮哥,來幫我一下。”
阮瀾燭走了過去,看見酩酊大醉得黎東源和吳崎,剛剛吃飯,就他們兩個喝的最猛,拉著淩久時也多喝些。
“我扶他。”阮瀾燭指了指淩久時。
“哈?可是他還沒這兩醉呢,這兩我扶不動啊。”
“你一個個扶。”阮瀾燭說完將淩久時扶了下來,此時的淩久時特彆像醉酒的貓貓,順毛,睫毛長長的,臉上有很自然的紅暈,眼睛微眯,嘴裡嘟囔著什麼,今天抱他的時候,他身上就香香的,一種想讓人靠近,想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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