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瀾燭靜靜的站在那,任由淩久時的任何行為,白玫瑰不重,彆在自己耳朵上,那一股淡淡的清香,比剛剛更濃烈了。
“這個很襯你。”淩久時彆完白玫瑰,視線轉回他整張臉上,臉上帶著微笑的說。
阮瀾燭配上這清冷的白玫瑰,感覺眉宇之間也變的柔和了許多,仔細看這一張臉,跟那天的晚上或許沒有什麼區彆,隻是頭發的長短。
“是嗎?”阮瀾燭剛從片場回來,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妝,那口紅的顏色,均勻的鋪在他的唇上,一張一閉,倒是顯得格外誘人。
淩久時不語,點點頭,眼神真摯的看著他,“店員說的沒錯。”
“說什麼了?”阮瀾燭還沉浸在淩久時給自己彆在耳朵上的玫瑰,伸手慢慢的,動作輕柔的觸摸著花瓣邊緣,很平滑,眼睛又一眨一眨的看著淩久時,嘴裡似乎還柔聲地說著。
淩久時看見阮瀾燭這個模樣,像極了,撩撥發絲的天使不諳世事,“她說,我一定很愛我的女朋友。”
阮瀾燭捧著花往裡麵走,嘴裡還哼哼唧唧的,“你女朋友?誰啊?”
“你啊。”淩久時從身後抱住阮瀾燭,靠近的臉頰剛好是沒有彆花朵的那邊,阮瀾燭想要推開淩久時,過敏了就麻煩了。
“你彆靠近花了,等會過敏了,我會很擔心的。”阮瀾燭的雙手都被淩久時的雙手壓著。
淩久時一時間沒有說話,隻是戴著口罩的臉往他的臉頰摩挲,阮瀾燭被弄得往外縮了縮,一隻眼閉了起來,“沒事,不用擔心,就是想抱抱你。”
阮瀾燭讓淩久時抱了一會以後,便掙脫開了,抱著花束往陽台走。
“你乾嘛去?”淩久時坐在椅子上,晚上的風還挺涼,陽台門一開,風便吹了進來,吹動了他的發絲,而那個身影,也映入了眼簾。
“先放在外麵,應該不會枯萎,等明天,我去找材料,做成乾花,放在家裡。”阮瀾燭說著,還在地上弄著,騰一塊地方給鮮花安置。
“你很喜歡嗎?”淩久時看著阮瀾燭那麼細心的處理花朵。
阮瀾燭笑著說:“你送的,就算是張紙,我都會珍藏的。”
淩久時抿了抿嘴,這人,乾嘛老說些讓人害羞的話?自己也太不爭氣了,說兩句,臉已經紅的沒辦法看了。
“紙都可以?”
阮瀾燭將花束擺好好,從浴室裡拿了一杯水,又走回陽台上,用手指在杯中沾濕,將水滴彈落在花瓣上,花瓣上有了水珠,感覺又會不一樣,陽台沒有開燈,隻有月光,而水珠掛在花瓣上,到顯得晶瑩剔透,整個花束看起來更加的有活力。
“可以啊,上麵有字就更好了。”阮瀾燭微微抬眸說著。
“字?”淩久時疑惑的眯起眼睛問。
“對啊,結婚證上麵不就有字嗎?你可以送我那個。”阮瀾燭的心情似乎很愉悅。
淩久時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淡定的說:“你這是在逼婚嗎?”
阮瀾燭處理好花束以後,便進來了,站在離淩久時有一米的距離笑笑說:“你先去洗澡吧,然後回房間,我把客廳外麵這裡處理一下,通一下風,等會你就可以不用戴口罩了。”
淩久時點點頭,拿著睡衣就去了浴室。
關上門以後,依稀聽見,阮瀾燭拉開窗戶邊跨的摩擦聲,他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他怎麼不說呢?結婚的話,隻能在國外了。”淩久時不是沒有想過以後的事情。
淩久時帶著這個計劃去了淋浴裡麵洗澡,水聲嘩啦啦的,倒是聽不見門外的動靜。
阮瀾燭將窗戶,陽台門,都打開了,通風通一會就好了,等淩淩洗完出來,他再進去洗,就可以抱抱淩淩了。
阮瀾燭再次走到陽台,看著花束擺放在地上,一時間想到什麼,立馬,拿出手機,剛打算要拍,手裡的動作又停了下來,“淩淩還沒入框呢”
阮瀾燭快速走到浴室門口,“淩淩,你開始洗了嗎?”
“嗯,怎麼了?”
“好吧,沒怎麼,本來想跟你合影的。”阮瀾燭捧著花準備走,下一秒浴室的門打開了。
淩久時穿著浴袍,用手捂著半張臉說:“拍吧。”
“可以嗎?”阮瀾燭倒是驚訝淩久時出來了,況且,他的臉上以及發絲上都帶有水滴,看上去宛如瓷娃娃般,與滴落水珠的花瓣有的一拚。
“可以。”淩久時拿過手機,鬆開了捂著的手,阮瀾燭則是靠近他的肩膀,將花束靠近自己的臉頰,遠離了淩久時,看著鏡頭,淩久時準備拍的時候,阮瀾燭的嘴唇靠近淩久時的臉頰,輕輕的落下。
淩久時的眼眸子睜大了許多,但臉上的笑容依舊是甜甜的,那水潤的嘴唇,掛著水漬,看上去也是晶瑩剔透。
“你偷襲我。”淩久時拍完將手機拿給了阮瀾燭,便拉起浴室門。
“淩淩,拍的真好。”阮瀾燭很滿意的看著照片,慢慢的走到陽台上,“還是買一台照片打印機好,這樣就能打印出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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