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工作人員瞥著手上,厚厚的一遝錢,顛了顛,沒一萬也有幾大千。
“隻給你們十分鐘,現在是上班時間,被領導撞見,我們三人的工作都得丟。”
“好,十分鐘。”季淩應道。
“你倆出來喝口水,上個廁所吧。”守門的工作人員朝屋裡喊著,揚揚手中的鈔票。
屋裡二人把他們的對話,聽得十分清楚,當即取下耳機,離開座位,走了出來。
一名工作人員伸手到牆上,輕車熟路地關掉一個亮著燈的開關。
“不能動監控,我關了與npc的對講開關,你們可以放心聊。”
“好,多謝!”季淩牽著江柔走進屋裡,關上房門。
“季唔”江柔想問有什麼話,非得要到這裡來說。
季淩已把她抵在門後,雙手捧著她的臉,吻傾紮覆來,封著她未說出口的話。
這個吻帶著迫切的味道,沒有狠戾暴虐,卻是期盼已久,如同終於得到一個心愛的玩具,是愛不釋手的愉悅上頭。
久違的璀璨感官,壓抑許久的情感,讓江柔對這個吻,也是渴望已久,如同久旱逢甘霖,有著甘之如飴般的瞬間滿足。
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呼雀躍,每一縷情愫都在熱烈的綻放。
江柔沒有抗拒,雙臂主動攀上季淩的肩頭,主動回應著,撬開他的唇齒,侵占他的呼吸。
靠牆一排的監控畫麵裡,林怡等人在紅外線攝像頭的鬼屋裡,慢慢走著。
閃現的黑白光線,讓江柔想起了半悅城的地下停車場,那時不時掠過的汽車燈光。
真是緊張又刺激,往往越是在逼仄的空間裡,感官世界便會被無限次放大,甚至將所有理智與意識,全都吞噬殆儘。
窒息湧來之前,江柔的腦子裡閃現出幾個字,偷情快樂!
時間有限,生物鐘讓這個吻不能持續太久,兩人大口地喘著粗氣,戀戀不舍的分開。
季淩把氣息稍做調整,長話短說,壓嗓開口:
“秦芊語的爹,秦家生曾是我的堂姐夫,秦氏兄妹是秦家生的第一任妻子所生,他與我堂姐沒有孩子,倆人成婚不久,我堂姐便一人遠走國外,至今十年了也杳無音信,我們一直在懷疑與秦家生有關,卻一直苦於沒證據。”
“所以,你接近秦芊語是想從她這裡,找到突破口,查明當年的事?”江柔推測。
季淩屈指在她鼻梁上寵溺地剮蹭了一下,眉眼彎出迷人的弧度:
“還不算笨,這也能想到,不過是,也不是,我沒想到她會跟來,還找到我爺爺那裡,讓他出麵要我照應著她,為了不打草驚蛇,我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默了默,他又道:“現在該相信,她不是我女友了吧!”
“可你倆明明都已住在了一起,還有她”
江柔指指自己的頸下鎖骨,囁嚅發聲。
就算這些解釋合理,可昨晚客房裡的場景,秦芊語鎖骨上的吻痕,是她親眼所見。
“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季淩扯著唇淺淺一笑。
“她在自己的客房洗完澡,說吹風筒壞了,來我房裡借,鎖骨上的印痕,她自己說是燙到的,讓我順帶幫她上藥,我正要出聲拒絕,你與林怡就在外麵敲門了,正好幫我解了圍。”
江柔不滿地咕噥:“她那是在用美人計,我想點什麼,你都能吃得透透的,不可能連她這點小伎倆也瞧不出來。”
“瞧你這醋吃得。”
季淩的指腹,摩挲著她發燙的臉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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