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醫生,伯母吉人自有天相,遲早都會蘇醒過來的。”
江柔輕聲安慰。
夏羽哲乾咳一聲,接上之前的話題:
“這張名片,好比醫院裡發的卡,準確地說,應該是頂級的尊享,有了它,可以隨時聯係到莊先生,請他出山。”
“哎呀,媽誒,這倒真是挺珍貴的,連季醫生這樣身份的人,要見到他,也得到處求人找關係。”
林怡嚷著,把純金名片塞到江柔手上,半開玩笑道:
“柔柔,快把它放好,回家每天早晚三炷香供著才行。”
季淩若有所思的自語:
“照羽哲所說,這純金名片如此的彌足珍貴,江柔與他也僅是一麵之緣,他為何會相贈如此貴重的名片?”
這事太過蹊蹺,不僅季淩想不明白,連江柔自己在聽了關於莊先生的事跡後,也沒想通。
就算兩人是中醫同行,莊先生是空穀幽蘭,高嶺之花,而她江柔隻是穀底,不起眼的雜草,是螻蟻。
“嗨,管他呢,想不通就彆去想,快把車開過去,能與傳說中的大人物,一起釣魚,燒烤吃飯,以後也夠吹一輩子的牛逼了。”
夏羽哲拍拍季淩肩頭。
幾人上了各自的房車,重新發動車子,駛離原地。
再說莊臻這頭。
看著江柔小鳥依人地挽著季淩,兩人十分般配的背影,莊臻心裡酸澀泛現。
“這小子說小師妹是他女友,可季家不是靠他攀上了姓安的嗎,聽說還準備訂親。”
莊衡嘀咕著。
莊臻沒有回他話,隻是瞳眸裡幽深了幾分。
長期的修煉,讓他早已是喜怒不形於色,悲歡不溢於麵。
他轉過身,回到湖邊坐下,重新拿起魚竿。
季淩幾人挪過來後,由莊衡在陪著他們,莊臻坐在遠處,安靜地品茶。
眾人自也不便前去打擾,吃烤魚時,他也沒有過來與大家一起。
莊衡解釋為修煉之人,飲食向來以清淡為主,江柔盛了一碗鮮美的魚湯端過去,莊臻倒是接過喝下了。
黃昏時分,兩撥人分開,各自啟程,開車返回江城。
第二日。
季淩一早就出了門,說晚上要回季家老宅吃飯,晚點才能回。
江柔吃過早餐,出門坐上地鐵,到了柏南醫院門口與林怡會合,兩人一起先去綜合辦,遞交需要報銷的各類票據。
完事後,去了特護六樓,看望護士長與同事。
這一耽擱,就到了中午,兩人商量著去附近商場,找地方吃飯。
走出特護大樓,外麵來往的人已亂作一團,每人的神情都異常緊張,紛紛跑往後方的外科大樓。
醫院大門已經關閉,有保安在門口值守,還有保安拿著充氣墊等工具,急匆匆地趕向後方。
“有人要跳樓!”
人群裡,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江柔與林怡停下前邁的腳步,想再聽聽是怎麼回事。
這時,從院門方向跌跌撞撞地衝進來一個女人,她身著餐廳服務員的製服,頭發淩亂,臉上淚水涔涔。
她停下腳步,茫然四望,尋找著什麼。
突然,徑直奔向江柔,一把抓住她手臂,沙啞著嗓子,哭喪著問道:“江柔,你知道哪裡有人要跳樓嗎?”
江柔本是要掙開手臂,聽聞這有些熟悉的聲音,掀眸定睛看向眼前的女人,她認了出來,這是曾經在餐廳一起工作過的同事。
當初也是她把江柔介紹進了兼職群。
女人以為江柔沒認出自己,作起自我介紹:“我是玲子呀,要跳樓的是我弟弟”
話未說完,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我帶你去。”
江柔不再猶豫,拉起玲子就跑向特護大樓的後方。
林怡趕緊跟隨其後。
外科大樓下方聚集了許多人,保安在現場拉起警戒線,把圍觀人群攔在了危險區域的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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