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家老宅。
大奔停在了大門外的路邊。
安可瑤打開車門下了車:
“我回去換身衣服,等下先送我去商場買台手機,再去醫院。”
說完,扭著纖腰進了院門。
“好的!”
司機應著,從車尾拎出兩個大大的行李箱,推著跟進了院門。
他的身影剛消失在院門口,一輛奧迪車快速開到大奔的側方停下。
車門一開,一名頭戴鴨舌帽,臉上戴黑色口罩的男子,迅速下車,將一張卡打開大奔的副駕車門,貓腰鑽了進去。
一分鐘不到,他從大奔車裡出來,坐進奧迪車,回了簡短的兩個字“成了。”
大奔車司機把兩個行李箱送進客廳,又去衛生間放了一泡一直憋著的水,這才出來,走向院門。
出了大門,來到大奔車前,見前方不遠,一輛奧迪車正拐進右邊車道。
安可瑤換了一身休閒裝出來,坐進了車裡。
去專賣店買好新手機,安可瑤坐在車後排,開機進行設置,突然想起一事來,吩咐道:
“等下你看一下行車記錄儀,記下那輛車的車牌號,找人查查車主信息。”
半晌後,大奔停在了臣微私立醫院的露天停車場。
司機把安可瑤送去住院部,返回車裡,取出記錄儀的內存卡,裝到自己手機上,點開文件一個個的查看。
從最新的一個監控文件查看,一直看到早上的,都沒見到機場高速上的那段,連差點出車禍的那段也沒有。
仔細查看文件的時間,獨獨差了一大截,回收站裡也沒有。
機場高速那一段的行車記錄,竟莫名的消失了。
司機的額頭上冒出了細毛汗,是道出實情丟工作,還是保住飯碗要緊。
最終他選擇了後者,抓耳撓腮正苦想車牌號碼期間,眼角餘光掃見斜方不遠的車位上,停著一輛邁巴赫。
款式與高速上的那輛不一樣,但都是黑色。
計上心來,便把這輛車的車牌號抄了下來,還順帶查了一下車主信息,姓況,很少見的一個姓氏。
名門望府公館。
沐浴完的江柔,盤坐在沙發上,反手用指腹去觸碰後腦勺的那粒凸起物。
軟軟的,帶點力下壓也無不適感,就這樣憑觸感去摸,根本察覺不到針的存在。
江柔心裡想著,有時間要去拍個頭腦ct才行。
記得季淩幫她拍過腦後小包的照片,發了信息過去,照片很快被發了過來。
季淩:“怎麼了?”
江柔:“突然間想看看,長成什麼樣。”
季淩:“早點睡,想我。”
江柔:“”
這男人,隻是這麼霸道強勢。
關閉微信對話框,她走到書桌前,按照台燈,找出人腦經脈圖,開始研究起來。
一夜無事。
江柔吃過早餐,就出門去上班。
下午時,她被派到內科的病房幫忙。
她這個專業不對口的中醫,工作內容與護士做得沒多大區彆。
拿著配好藥物的輸液瓶,走進819病房,裡間傳來老太太惡毒的咒罵。
江柔邁步進去,一名小護士抹著眼淚,正用拖布在清掃地上的一灘水漬,空氣裡彌漫著難聞的尿騷味。
“真是沒一個中用的,是不是看我兒子調走了,人走茶涼,連你一個小護士也可以欺負到我老婆子頭上?”
白發蒼蒼的老婦斜靠床頭,溝壑密布的蒼白老臉上,布滿戾氣。
罵過小護士,似乎還是不解氣,乾咳兩聲,嘔出老痰,就要啐到床下。
江柔用腳勾出床下的痰盂,推了過去,正好接住。
像這種倚仗著家裡有錢有勢,囂張跋扈的病患,江柔在柏南時,也遇到過不少。
整天對護士護工,雞蛋裡挑骨頭,根本不當人看,平時在家被傭人保姆伺候慣了,來到醫院,也要指手劃腳,享受同等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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