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理,江柔越是掙紮,他越吻得來勁。
直到江柔感到呼吸都銜接不上時,男人才“放過”她。
把身子托起來,讓她靠上椅背。
江柔剛長長鬆出一口氣,男人就離開副駕座椅,上身壓來,同時伸手放下主駕椅背。
“轟!”
江柔的腦袋裡瞬間炸響,都到了這情況,她再傻也明白男人想做什麼。
男人喝了酒,醉了可以毫無顧忌的為所欲為,她可是滴酒未沾。
車頭的前方就是行車道,對麵是停車位,雖一排都是空的,但保不準隨時都會有車開過來停下。
這是高檔小區,車庫的四麵八方都有攝像頭。
江城半悅城的車庫,也裝有攝像頭,但季淩的車位那裡剛好在監控盲區。
加之,他開車習慣車頭朝牆,就算兩人在車裡做什麼,隻要動靜不太大,或貼到車窗上往裡看,也不易被發現。
而在這裡卻不行,就算沒有那些不利因素,江柔心裡也有道邁不過去的坎。
男人從副駕座位跨過去,攥著江柔的雙手,搭到自己腰間的皮帶上。
腦袋傾覆壓下,卻沒如願地封印上,女人近在咫尺泛著瀅澤的紅唇。
她雙手正用力地撐著季淩健碩的胸肌,不讓靠近。
季淩伸手去挪開,女人執拗地分寸不讓,剛挪開,又固執地撐回到原位。
水霧氤氳的雙眸,泛著星星點點,析出懇求凝視著他。
“解開。”
季淩的語氣有些衝,牽絆上絲絲繞繞的迫不及待。
“不要。”江柔可憐兮兮地告饒,“彆在這個車上,它是陸馳的,求你了,季醫生。”
聽到陸馳,季淩似被當頭淋了一盆涼水,理智恢複了些,屈指刮刮江柔微涼的臉,心沒來由地悸動一下。
伸手打開車門,邁步下車,他沒有離開,而是站在車門外,幫江柔把椅背複位。
再牽著她下車,並鎖好車門。
然後,季淩率先走向電梯口,江柔見他走路輕浮,帶著高低不一的趔趄,急忙追上去攙扶著他。
兩人坐電梯回到十八層公寓,江柔剛一進門,包未取下,鞋子未換,就被男人摁到了門板上。
狂風驟雨的吻,帶著侵略性,鋪天蓋地禁錮了江柔的唇,讓她下意識的呢喃,變成一連串的嗚咽。
江柔的理智,在走失的邊沿不斷地做著嘗試。
壓抑著的心,在男人獨特的清冽氣息裡,逐漸鬆懈,她主動攀上男人的肩頭,帶著泄憤的情緒回吻過去。
不知何時,手指撩起男人的t恤下擺,如蛇一般,靈巧地探了進去。
指尖剛觸及到溝壑分明的腹肌時,男人下意識地戰栗了一下,皮膚瞬時就著了火般,滾燙灼人。
溫度透過江柔的指尖,滲入到皮膚下,遊走經脈與五腑,勾誘著她的皮膚也炙熱異常。
耳朵自動屏蔽外界的所有聲音,感官沉醉在原始本能地欲望深淵,纏綿旖旎。
屋子裡所有能到達的空間,隻要能讓心情愉悅,各種姿勢與動作,就都做一遍,不厭其煩。
到最後,江柔手軟腳軟身子軟的掛在男人身上,委屈巴巴的,可憐兮兮的嚶嚶哀求,男人才把她打橫抱進浴室,清洗完後,再抱回床上。
“季醫生,你今晚一定沒有喝醉。”
江柔趴在被窩裡,雙臂交疊托著腦袋,享受著男人的貼心服務,用風筒吹乾頭發。
“除了這個問題,你就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麼?”
季淩手上的動作未停,錯開問題,問到主題上,他並不打算要給江柔留下思考的緩衝空隙,因此,話剛一結束,便馬上補充:
“比如加班,或是昨晚突然說想我。”
江柔不想聊這個影響心情的事,索性側過身子,背朝季淩,捂嘴打出一個大大的哈欠:
“我好困,先睡了。”
季淩掰過江柔的身子,仰麵躺過來,麵朝自己,他手掌撐在江柔身子兩側的床上,眸光帶著脅迫:
“若是不說,就彆想睡了,今晚的藥酒可是後勁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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