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臻聽後,脾性向來溫和且自製力極好的他,立即就要回國。
最後在莊世的勸說下,才勉強延到今早。
“我們莊氏的人,這麼多年來,還沒有人受到過這等屈辱,小師妹算是把我們的苦,全都吃了。”
莊臻沒有答話,而是感歎地說出了這句,莊世莊衡都能理解的話中話。
自小到大,師父就教導師兄妹七人,在這世上要想有尊嚴的活著,就要成為人上人。
隻有當你站在頂端,掌握他人命脈,彆人才不敢輕易地用手中的權或錢,來欺負或壓榨你。
師父是一個道法通透之人,早些年的不堪經曆,讓他悟出了許多生存之道。
他除了教導幾人修心修道,傳授可安生立命的本領,各有所長,還教會他們如何做生意。
當年,師父將繈褓中的小師妹帶回來時,莊氏的生意就已遍地開花。
這麼多年以來,大家的日子雖然依舊過得低調,但還真沒遭過罪,吃過誰的苦頭。
晚上。
名門望府,獨棟私家彆墅。
此時,茶室裡坐著共有六人,莊氏三兄弟,外加季淩,夏羽哲及季晴晴。
季淩是在下午晚些時候,在安家老宅接到莊衡的電話,說想見他一麵,是關於江柔的事。
安家正在舉辦喪事,安老太太是兩天前走的,她終還是沒熬過身體機能的術後融合。
季淩不得不待在安家,幫忙應酬。
出院之前,況味凡親自召集安家人,告知過會有這個風險。
畢竟安老太太年事已高,身體已呈衰竭的機能,要適應新移植的器官,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藥物僅能起到輔助作用。
況味凡建議還是采用針灸,效果會更為明顯。
安未然通過人脈關係,找來好些個中醫的專家或教授。
來後一見安老太太這情況,每人像是事先商量過的一樣,全都不敢往老太太身上下針,建議以服用藥物為主。
安老爺子提議讓江柔來施針,他親眼見過,覺得江柔的施針手法嫻熟,值得信任。
但他的提議,遭到安可瑤的強烈反對,安未然也對江柔沒有行醫資格,心生芥蒂。
安夫人及安若克從安可瑤口中,得知江柔與季淩的事而反對。
安老太太就因自家人的心懷鬼胎,而走到生命終結。
季淩在趕來的途中,才通知的夏羽哲與季晴晴,三人在名門望府的花園裡彙合後,一起按照莊衡給的位置,一路找了過來。
莊臻的出現,讓季淩與季晴晴大感意外,特彆是季晴晴,窘迫的腳指頭摳地。
今天周末,季淩打來電話時,她正撅著屁股,苦哈哈地打掃家裡的衛生。
季淩在電話裡催得急,隻讓她快點趕到門名望府,她妝也沒來得及畫,抓過外套披上就出了門。
到了門名望府與季淩見了麵,才得知要見的人是莊衡,她還特意問了下莊臻在不在家,季淩回複說去國外了。
哪知,被管家帶到茶室,一進門,就看見了端坐上位的莊臻。
他比上次見到時,人幾乎瘦了一大圈,缺乏血色的臉上,顎骨更加立體清瘦。
屋裡的暖氣充足,他腿上卻蓋著厚厚的毛毯。
季晴晴有些不知所措,走到最靠角落的椅子坐下,穿著毛絨拖鞋的雙腳,下意識地往椅子下收了收,腰背挺得筆直,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狼狽。
兩方落座,莊衡先介紹了四哥莊世,隨後,季淩則分彆介紹了己方三人。
“季淩,我們在正式談事之前,能否允許我問一個問題。”
莊臻倒是沒心思,去留意季晴晴的窘態,他凝視著季淩,謹慎發問。
“莊先生,不必那麼客氣,有事儘管問。”
季淩禮貌回答。
莊臻點點頭,也沒客氣,直截了當地發問:
“我想知道你與江柔,以及安可瑤三人之間的真實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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