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領導心想,媽誒,還真是活久見,今日是什麼奇怪的事,都親眼見識了一遍。
莊先生的醫術本已是神秘莫測,這個江柔更是稱絕,連東南亞那邊的巫術也能治,還真顛覆了之前他對江柔的認知。
之前來到看守所,孔管教就向他與莊臻幾人,詳細介紹了江柔的案子情況。
當時大領導還在想,莊先生莫不是病糊塗了,怎麼來找一個連行醫資質都沒有,學醫不足一年的庸醫瞧病。
如今看來,是自己打眼了,這江柔哪裡是庸醫,分明就是神醫。
“我沒事了,江柔呢?”莊臻轉身看向眾人,獨獨不見江柔。
“哦,她回監房了。”錢管教應道,“我讓人去叫她過來吧!”
莊臻立即抬手製止:“不用了,她一定很累,讓她好好休息吧。”
隨即看向兩名管教:“今天辛苦兩位,我們就不再多打擾了。”
莊衡已將輪椅推出了會議室:“大哥,你剛好,還是坐在輪椅上吧。”
“不用了,收起來吧。”
莊衡說完,負著手轉過身,步伐穩健地走向過道的門崗方向。
莊世莊衡及大領導三人,連忙邁步跟上,一起離開了看守所。
在門口,大領導坐上專車先行離去,莊臻三人則坐上邁巴赫駛回名門望府。
車上,莊世疑惑地開口問道:
“大哥,那次參與比試的分明隻有三個法師,你被人下了如此厲害的降頭,自己怎麼也沒半點察覺!”
莊臻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個烏青的血手印,厚薄適中的唇齒間輕輕吐出幾個字:“不是三個,應為四個。”
“四個?”莊世愈發地不解,一頭霧水。
“嗯。”
莊臻深邃地眼眸裡陷入了回憶。
“還有個行腳僧,我見他形如枯槁,膚色臘黃,瞳孔混濁,以為他隻是一個圍觀的普通人,便沒多加去留意,這人當時就站在我身後的人群裡。”
話到此處,他頓了頓,似又想起了什麼來:“老六,你當時不是一直帶著人,守在那裡的嗎?”
莊世聞言,托著下巴,指腹反複搓著剛長出來的胡茬,細細回想當時的場景。
根據莊臻提到的特征,在腦中一一搜尋。
半晌,才一拍腦門,“原來是那個瞎眼和尚啊,圍觀的人群擠來擠去,他卻始終杵在那裡,不曾挪動半步。”
理出一點頭緒,所有的記憶就如潮水般湧來:
“大家鼓掌,他也跟著拍,我還好奇他一個瞎子什麼都看不見,瞎跟著拍什麼掌,有一次,他舉起一隻手掌朝向正前方,一個年輕僧人走過去,拉過他舉著的手,兩人走出了人群。”
忽然,莊世一掌猛然落下,拍上自己的大腿,吃痛地呲牙咧嘴,倒抽兩口冷氣,無比懊惱地破口大罵:
“他奶奶的熊,那一掌正對著大哥的後背,這人哪是什麼瞎子,分明就是一個降頭師。”
莊臻沒有責怪莊世大意,因為連他自己都沒把這行腳僧人放在眼裡:
“是的,他身上呈現出來的特征,正是長期煉降頭術的結果,彆的降頭師,就算再不起眼,也能從瞳仁裡散發的精光分辨出來,而這人卻已練到雙眼可以隱去精光,足見他的道行之高。”
旋即,他眼眸裡漾起一縷欣慰淺笑,“這一次,小師妹算是為我報了仇。”
“報了仇?”莊衡聽的一頭懵,這與報仇有何關係,“不是隻治好了大哥你的傷嗎?”
莊臻勾勾唇,微微笑著,淡淡發聲:“老四,你來給老六解釋。”
前排開著車的保鏢,目光專注地盯視前方路況,雙耳卻忍不住聳立聆聽著。
他也有與莊衡同樣的疑問,好奇地想知道原因。
莊世得了指令,乾咳一下清清嗓子,有模有樣地整理一下衣服,坐直身子,像老師教學般緩緩開口,說起開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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