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臻的手心,很軟也很暖,讓江柔感到熟悉而踏實,任由莊臻握著自己的手,隨著他邁動步子,不問去處。
經過電梯口位置,江柔也僅來得及匆匆與季淩對視了一眼,便隨著莊臻繼續前走。
莊衡幾人跟在江柔兩人身後,一起走向宴會廳。
季淩,季晴晴與林怡也隨之跟上。
此時季晴晴的心裡頭,可以說是五味雜陳,情緒空前複雜。
因江柔的事,與莊臻也算見過兩次,還一起探討過江柔的案子,也算是有了兩麵之緣的舊識。
可剛才他出電梯,僅與季淩點頭打招呼,對站在季淩旁邊的她,連個正眼也沒舍得給一個。
是自己對他熾熱的目光,表現得還不夠明顯?還是曾與他說話,愛慕的情感,還沒很好的發揮?以至於感受不到自己向他散發出孔雀開屏似的求偶信息素。
季晴晴為這場感情,已做好了飛蛾撲火的期待,每次見到莊臻,她都會無時無刻地釋放出希望他能感知到的熱忱。
可莊臻宛如一個無知感的絕緣體,沒有給她一丁點的回應,似乎她在莊臻的眼裡,隻混了個眼熟而已。
忙活半天,到頭來依舊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
季晴晴的滿腔熱忱全都投進了大海裡,連小水泡也沒冒出一個,情緒陡然低落,甚是沮喪。
不過,讓她深感奇怪的是,莊臻為何要去牽江柔,而後者竟然還聽話地跟著他走了,他倆何時變得這樣親密無間了。
季晴晴忍不住好奇,驟疑地轉頭看向季淩。
後者恍若有感,偏頭回瞥,仰上她的探究視線,手指搓搓鼻梁,悻悻然回了六字:“我也很想知道。”
來到宴會廳門口,莊臻牽著江柔邁步走進去的場景,正落入一路找尋林怡而來的夏羽哲眼裡。
他驚異的目光,似黏在了兩人的後背無法挪眼。
良久,好不容易才將視線從已進入宴會廳裡的二人背上拔回,一轉頭就甩到季淩臉上,從驚愕大張的嘴裡擠出一句話:“這是啥情況?”
季淩一見他這表情,像是自己被莊臻綠了一樣,回瞪他一眼氣不打一處來:
“想知道?自己問去。”
說完,用肩頭撞開滿臉寫著“要吃瓜”的夏羽哲,徑直走進宴會廳。
走在最後的林怡,伸手拽上夏羽哲,也跟了進去。
“這人誰呀,這麼大的排場?”安可瑤待眾人走遠,才敢悄悄問出聲
安夫人的臉上洋溢起仰慕,“若猜得沒錯,這一位就是今日要來,參加你訂婚宴的莊先生,莊氏掌門人。”
語氣裡是又濃又稠的驚喜,“若你爹能攀上這人,以後被調去京城也有可能。”
安可瑤不屑地撇撇嘴,望著遠去的幾人背影,翻了個白眼:
“切,他不就是一個商人麼,還不是跟秦家生一樣,沒錢了看誰願意買他的賬。”
安夫人聞言,手指在安可瑤胳膊輕掐一把,腦袋湊向她嗔怪:
“彆瞎說,聽說他不僅是商人,還是一名神醫,靠著這門手藝得到京圈的嘗識,你奶的運氣就差這麼一丟丟,若遇上莊先生,說不定還有救。”
“哼,這江柔還真是狐妹子轉世,這一個兩個的男人,中了邪似的都圍著她轉。”
安可瑤滿臉戾氣,忿忿然地扯拽著裙子,發泄心中怨忿。
“這個妖精,何時又攀上了莊先生這門高枝,當初還真是太小瞧了她。”
安夫人是母女同心,立即附和著安可瑤的話,義憤填膺的奚落。
話音未落間,她腦海裡忽地冒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這個江柔既然與莊先生關係匪淺,而莊先生又是受季家邀請而來,那麼季家為何又不同意江柔與季淩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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