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秘書的話點到即止,安未然也料到了他未完的話,要表達什麼,自首與終結之間是等號。
安未然選擇任何一樣的結果,仕途都是末路。
安夫人迷迷糊糊地被吵醒,揉著眼,捂嘴打著大大的哈欠:
“未然,怎麼了,大半夜的不睡覺,你穿衣服做什麼呀?”
“你也趕緊起來吧,回省城!”安未然往身上套著秋褲,很不耐煩地應著。
“馬上就過年了,回省城做什麼呀,再說大年三十就放假了,你回去還能做什麼?”
安夫人很是不解,才回來沒幾天,就算與季家的婚事黃了,可自家不也要過年麼。
“還過什麼年,你聽聽,你寶貝疙瘩做的好事。”
安未然隨意點開一個音頻,將手機扔到安夫人麵前。
音頻放完,安夫人的困意全消,臉如鬼白,喃喃自語:“完了,完了。“
說著,雙手拍上被子,忍不住責怪:
“這個瘋丫頭,平時我就告誡她,在外在低調,彆亂說話,這下可好,戀愛腦衝昏了頭,被人拿捏住了把柄。”
她罵了後,沒了主心骨,茫然無措地望向安未然:“未然,這可怎麼辦呀?”
安未然穿好衣服,沒好氣地拋下一句,“怎麼辦,回省城再想法補救。”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安夫人拿著下了床,追上安未然遞給他:“秦家生!”
安未然正心煩著,瞥一眼手機:
“彆接,趕緊收拾了下來,我們連夜趕回去,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安夫人把手機放到桌上,走到衣櫃前開始收拾衣物。
遠在江城的秦家豪宅。
此時的秦家生,正心急如焚地一次次撥出安未然的電話,可那一頭始終無人接聽。
晚飯時,他接到臣微段總的電話,告訴他安家被季家拒婚的事,什麼原因被拒沒有說明。
秦家生知道季家與安家,今日在青城最豪華的酒店舉辦訂婚宴。
為此不能出席的他,還特意備了厚禮,提前送到了安夫人手上。
這份厚禮,就是他押注在安未然身上的賭注,聯姻成功,秦氏危機立解。
十拿九穩的事,怎麼就黃了呢,所以,秦家生要聽到安未然的親口回答。
“親愛的,這都夜裡幾點了,對方早就睡下了,我們也去睡吧。”
一直在旁陪著秦家生的年輕女子,噘嘴發嗲,雙手在他背後如靈蛇遊走,攀上肩頭,滑到胸前。
纖纖玉指伴隨著女子撩人的嬌喘,探進秦家生半敞的睡衣領口
“啪!”秦家生反手就是一掌,落在女子臉上,破口大罵:
“騷貨,老子都快完蛋了,還他媽的就知道睡,你這麼想睡,讓保鏢們陪你睡個夠。”
女人捂著被扇痛的臉,跌坐在地上,淚眼婆娑,不可置信地望著秦家生。
她懵了,她可是秦家生數十個情人中最得寵的那個。
而她剛才的撩撥討好,是秦家生最喜歡的方式,說是渾身像被貓爪撓,又癢又酥。
連重話都不曾對她說過的秦家生,剛剛不僅罵還動手打了她,若非臉上火辣辣地痛,她都以為隻是做了一個夢。
“來人,拖出去,賞給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秦家生無情的命令,讓女人元神回歸。
她哭喊著,跪著爬到秦家生身前,抱著他的雙腿,梨花帶雨,滾滾滂沱地淒聲哀求:
“秦爺,小蝶錯了,求你饒過我,再也不敢了”
兩名保鏢猶豫地望向秦家生,等待他的進一步指示。
秦家生看著手機撥號界麵,又一次恢複到鍵盤桌麵,惱怒地把手機扔上沙發,口中罵出一個臟字。
不耐煩地抬起腿一腳將女人踢開,無比嫌棄地甩甩手:“拖下去,賞你們了。”
兩名保鏢上前,一人拽一條胳膊,拖著哭嚎的女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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