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突然抬起頭,展顏一笑:“我才沒有哭呢?逗你玩的。”
林澤也不生氣,也是笑道:“好好好,逗我玩,你高興就好。”
羽墨看著他,良久之後,在林澤都有些不自在的時候說道:“阿澤,謝謝你照顧我,有你在身邊真好。”
林澤站起身,走到門口:“羽墨,有你在這裡,才是真好。”說完,已經推門離開了。
羽墨臉上帶著笑容,怎麼都停不下來的那種。
到了周日的晚宴上,沈臨風拿著一個照相機,吩咐女酒保幫忙照張相。
餐桌上,林澤正在接受莎拉的投喂,當然,莎拉也在接受他的投喂。
這一副曖昧的場麵,搞得眾人是十分無語,簡直是沒眼看。
坐在林澤一旁的羽墨表示,我也想加入其中,可惜沒有我的位置。
羽墨一旁的關穀則是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給沈臨風一拳,低聲道:“看那家夥,像個沒事人一樣。”
羽墨見他這個憤怒的模樣,很想把真相直接告訴他。於是她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林澤,林澤卻是搖了搖頭,羽墨隻好作罷。默默聽著關穀的抱怨。
子喬一旁的心淩則是關心道:“關穀,你這是怎麼了?乾嘛這麼生氣?”
關穀搖搖頭:“我沒事。”然後獨自一個人生悶氣去了。
隨著一張照片的照完,關穀拿著刀叉十分生氣的劃著牛排,口中還念念有詞:“衣冠禽獸,道貌岸然,色膽包天,五光十色。”
一旁的子喬無奈道:“喂,你又亂用成語。”
關穀舉起餐刀:“等下我要是上去拿刀砍他,你一定要攔著我。”
羽墨則是小聲說道:“關穀,事情還沒有到這種不可挽回的地步,你千萬不要衝動啊!”
【“ok,故事講到這裡,林澤,羽墨,關穀的故事已經結束。接下來讓我們再從頭說起,這次是曾老師和張偉的部分。”唐悠悠一臉微笑。】
時間回到曾小賢與呂子喬邀請關穀打台球的那個晚上,台球桌,曾小賢瞄著目標,自信滿滿:“看我一杆進洞。”結果,他一杆將白球挑飛。
惹得在一旁觀戰的唐悠悠與呂子喬,忍不住笑出了聲。沒錯在邀請關穀失敗之後,他們也沒有繼續找小黑,反而是拉著唐悠悠湊了數。
曾小賢見狀隻能解釋道:“意外,這絕對是意外,這個球杆有問題,這個球杆…”
呂子喬幫他補上了理由:“球杆太老,洞口太小,桌子太高,狀態不好,對不對。”
氣得曾小賢直接給了他一掌,悠悠在一旁看得倒是十分開心。
“大外甥,你還真的是很了解曾老師。”
呂子喬一臉無所謂的說道:“不就是和一菲,沈公子吃個飯嘛,至於那麼糾結嗎?”
曾小賢拿起一杯水,嘴硬道:“我哪有糾結,我壓根就沒有打算去。”
唐悠悠不解:“可你們還是朋友啊!你去了,就代表你祝福她,支持她。唉,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對了,大丈夫能伸能縮。”
呂子喬笑了:“小姨媽,能伸能縮的那是烏龜,不過曾老師也差不多,所以這句話也沒差。”
曾小賢不滿:“子喬,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我有那麼差嗎?”
呂子喬冷笑一聲:“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你對一菲有意思。可人家現在已經有了男朋友,而你隻能在這裡吃飛醋。你不是烏龜誰是烏龜?”
曾小賢狡辯道:“你知道什麼?我當時沒有想好怎麼麵對一菲,所以…”
“所以你選擇了逃避,所以你現在不知道怎麼麵對一菲的男朋友,所以你隻能在這裡自怨自艾,所以可能當一菲的孩子都會打醬油的時候,你還在這裡糾結,你糾結個毛線啊!有什麼好糾結的?喜歡就要大聲說出來,要不然就該晚了,誰會站在原地一直等你?”呂子喬說得那叫一個慷慨激昂。
唐悠悠忍不住插話道:“大外甥,這是你的台詞嗎?你還能說出這種話。”
呂子喬沒有理她,而是繼續刺激著曾小賢:“曾老師,白天阿澤說的話你都忘了嗎?現在的你和一菲有什麼關係嗎?還不是和我們一樣,就是朋友關係。作為朋友,既然接受了人家的邀請,半路逃避算怎麼回事?更何況你還是這裡的婦女主席,算這裡的半個主人。”
曾小賢翻了一個白眼,糾正道:“是街道下屬住戶委員會副主席,不是婦女主席。”
呂子喬擺擺手:“都一樣,都一樣,反正用處不大。曾老師,要想在這頓晚飯上不丟麵子,最好的辦法就是你也找個漂亮有氣質的女朋友,這樣你就會立於不敗之地,而且說不定還能刺激一下一菲。看看她什麼反應?”
曾小賢有些心動,但還是義正言辭的拒絕道:“賢哥我可是有身份的人,怎麼會隨便帶一個不認識的姑娘去參加朋友的聚餐?我是不會同意的。”
呂子喬拍了拍曾小賢的肩膀,一本正經道:“我可以幫你啊,誠惠五百元,我就可以幫你找到一個專業的,怎麼樣,劃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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