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瓦匠雖然不懂弓箭,但還是能看得出陳長帆這箭術的不凡。
如果他知道,這一箭其實是陳長帆在百步之外的樹上射出,隻怕會更加驚駭。
今日又服用了一滴石髓液,他感覺手臂肌肉都隱隱發紅,力氣似乎又漲了一些。
明日再去看看那溶洞裡的石髓液有沒有新增,這玩意兒得長期服用效果才好。
坐了一會牛車,陳長帆隻感覺屁股都要被顛成八瓣了。
他吹響口哨,一直在後麵跟著的小矮馬歡快地邁開蹄子,屁顛屁顛地跑上前來。
陳長帆躍上馬背,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從拖拉機換到豪華超跑上,屁股得到了極大的解放。
“這古代的路破車也破,趕路真的是要了命了。”
陳長帆騎著小矮馬走在前頭,忽然看到不遠處有幾個獵戶模樣的人圍在一起。
中間的一個黑臉漢子哭喪著臉,正是剛才那三兄弟中奪路而逃的大哥。
“張大,節哀吧,咱們做獵戶的,本就是將腦袋彆在褲腰上,遇上大蟲你還能活下來,也算是你命大。”周圍的獵戶都在安慰張大。
“可憐我那兩個弟弟,為了保護我而葬身虎口,我雖然逃了出來,可兩個弟弟的仇不能不報。”張大說著說著,眼眶都忍不住紅了,仿佛兄弟的死對他打擊極大,與剛才毫不猶豫奪路而逃的他簡直判若兩人。
“那大蟲已經被我們兄弟三人重傷,幾位若是願意,不如與我同去將那畜生殺了,也好為我兩位兄弟報仇!”
張大說得一臉憤然,周圍幾個獵戶卻有些猶豫。
重傷的猛虎固然誘人,說不定可以輕易獵殺。
可那畜生重傷之下,也是攻擊性最強的時候,到時候彆虎沒獵到,反而憑白將性命搭了進去。
見到那幾人都猶豫了,張大又忍不住煽風點火,可這幾個獵戶依舊不為所動。
大家都不是傻子,給彆人當槍使的事誰會去做。
“張大,你要是想報仇,不如自己回去將那老虎殺了,我們也算敬你是一條漢子。”
有獵戶說道,張大臉色變了變,有些尷尬地閉上了嘴。
就在這時,一匹小矮馬朝著這邊一路走來,身後跟著一輛牛車。
眾人的目光看向牛車,一時間都怔住了。
“那牛車上的,好像是一隻老虎!”
“沒錯!還是這麼大一隻!到底是誰獵到的?”
眾人的目光從那趕車的老頭身上,快速轉移到那騎著小矮馬的青年。
“閣下,這猛虎可是你獵到的?”
有獵戶壯著膽子問道。
陳長帆點點頭,目光在張大身上多看了一眼,旋即從眾人身前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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