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被懟的臉色發青,一時竟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忍著怒氣,斥道:“牙尖嘴利的東西!”
“韓夫人,我其實挺佩服你長了顆豬腦袋,居然為了一個跟你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來對付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麼喜歡被綠茶婊牽著鼻子走,我看你的豬腦子裡,不僅是進了水那麼簡單,至少還得有一斤豬粑粑,要不然怎麼就成了一團漿糊。”
被罵成豬的韓母驚愕了一瞬,隨即爆嗬一聲,“韓凝!你給我滾出去!立刻!馬上!我們韓家不歡迎你這小賤種!”
這放肆的賤東西,她是一刻鐘都不想看到她了!
反正他們韓家不用她換利益,也照樣過的好!
這才回來多大會兒,就氣得她腦仁疼!
不僅罵她,還罵馨兒,現在剛進門就這麼囂張,之後她看不到的地方,還不定怎麼欺負馨兒呢!必須趕走!
韓凝看著雙眼冒火的韓母,邪肆一笑,“罵我是小賤種,那你是什麼?老賤種?老賤種,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還有人自願讓彆人叫自己老賤種的。”
韓母重重的吐了口氣,她渾身顫抖,滿腦子都是老賤種老賤種這幾個大字。
她哆嗦著手,指著韓凝怒吼:“滾!你給我滾出去!立刻!”
看著汪宛夫這一副快要氣死的模樣,韓凝隻覺心中一陣暢快。
她哈哈一笑,“我滾什麼,這裡可是我自己家,要滾也是鳩占鵲巢的掉毛杜鵑滾蛋。”
韓母隻覺得韓凝態度實在是囂張極了,她忍無可忍的抓起沙發上的抱枕就去砸韓凝。
“你個恬不知恥的孽障!”
韓凝懶洋洋的伸手抓住即將砸到臉上的抱枕,順手加了點料。
本來想回敬給汪宛夫的,但餘光忽然看到正偷著樂的韓馨兒,
反手打回去的勁力一改,抱枕的弧度一變,朝著韓馨兒的臉上砸去。
韓馨兒正高興著韓凝惹怒母親,即將被掃地出門時,沒防備,正好被砸個正著。
那抱枕上的藥粉幾乎全掉在她的臉上脖子上。
抱枕雖沒什麼重量,可韓凝是加了點內勁兒在裡頭。
直接把隻坐三分之一屁股的韓馨兒砸的摔在沙發與茶幾中間的過道裡。
看著韓馨兒摔倒,韓母也顧不上斥責韓凝,她忙彎腰去扶。
“馨兒沒事吧?有沒有摔痛哪裡?來給媽媽看看,媽媽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韓馨兒隻覺被砸的腦袋一昏,瞬間就頭重腳輕了起來,耳朵甚至都聽不清母親在說些什麼。
她被扶起來坐到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媽媽,我沒事,姐姐砸的不痛,你彆罵她,姐姐說的對,是我占了姐姐的位置,要是姐姐砸我一下,能讓她心裡出出氣,那我心裡也會好受些。”
韓馨兒說完眼淚珠子早已在眼眶中打著轉,卻還滿臉的堅強的望著韓母笑。
這可把韓母心疼的吆,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的哄著韓馨兒。
“韓凝!你看看馨兒多善良大方,你呢!全身上下儘是小家子氣!馨兒都說這種話了,你還不趕緊道歉!虧你還是當姐姐的!”
晚點跟丈夫商量商量,一定得把這個沒臉沒皮的東西趕走。
當著她的麵都敢打馨兒,要是她不在,馨兒還不被她欺負死!
韓凝輕哼一聲,玩味的笑道:“她算我哪門子的妹妹,是認韓夫人你做乾媽了?還是認韓誌民當乾爹了?
這麼點的距離一個抱枕砸在身上會疼嗎?裝的跟我拿刀捅了她一刀似的,韓夫人你這一團漿糊的豬腦袋鑒婊能力,實則很差勁兒。”
“我沒有……”韓馨兒咬著唇,眼淚開始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是真的疼啊,她沒裝。
她敢肯定,一定是韓凝這賤人做了什麼手腳,否則這麼近的距離不該這麼疼的。
搞得像是她裝的一樣。
她倒是想裝,可要是那麼做了,很可能會破壞她在母親心中的分量,現在正是她跟韓凝較量的時候呢。
“媽媽,妹妹砸的不疼,我隻是、隻是不敢相信姐姐會這麼不喜歡我,要是姐姐很討厭我,那我走就是……”
不等韓馨兒說完,韓母就把她溫柔的摟在懷裡,滿臉心疼的一邊幫她擦著眼淚,一邊溫柔的哄著。
“馨兒不走,馨兒以後彆再說這種話來傷爸爸媽媽的心了。”
“都是爸爸媽媽不好,爸爸媽媽就不該把這小孽種接回來,晚上媽媽就跟你爸爸說說,讓這小野種哪來的回哪去,你乖啊。”
韓馨兒依舊啜泣著,搖頭道:“媽媽,求你彆趕姐姐走,姐姐是你和爸爸媽媽的親生女兒,我不能讓你和爸爸因為我被外人戳脊梁骨。”
父親要找回韓凝的心很堅決,絕不可能會輕易趕走她!
韓凝這賤種狐狸精是要走,可不是現在走,也不能是因為她走。
她要讓她在山城名聲狼藉之後,再灰溜溜的滾回花城!
然後被街上的混混們磋磨致死。
那才是她應該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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