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茂震驚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看韓凝,又望望已經往樓下走的韓鈺琪。
都姓韓
莫非韓凝同學是韓家的人?
那這個韓鈺琪是……?
不管是什麼關係!都不能說出這種不分青紅皂白的話!
韓鈺琪走到樓梯的轉彎處,還不見身後有人跟上來。
於是停下來,對著樓上的韓凝又惡狠狠地叫道:“韓凝!你還不趕緊滾下來跟我走!”
“打瞎了人家一隻眼睛,你可真是有種!”
“我告訴你,這件事你彆想著爸爸會幫你!史家的背後是謝家,我們韓家還得罪不起!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
其他幾名警官麵麵相覷,事情好辦了,都不用他們上手,他們隻要看著就成,到時候即使有錯,也不是他們的責任。
汪文茂眉頭擰成了一個大疙瘩。
他抬手摸了摸頭頂僅剩的十來根頭發,不動聲色的挪動了下位置。
這下徹底用他那胖胖的身軀,擋住了所有看著韓凝的視線。
“韓警官,作為盛德學院的校長,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對處理這件事情時會有失公允,我要求換警官來處理這件事!
並且韓凝同學也是受害者,就衝你不問事實真相,就要逮捕威脅、恐嚇、辱罵我學生的態度,我會向你的上級投訴你!”
不管這人跟韓凝之間具體是怎麼回事,就衝他這個來者不善的態度,他怎麼都不會把韓凝這麼交出去!
隻希望這姓韓的警官跟韓凝同學不是真的有血緣關係。
否則這也太令人心寒,就算是正常流程,也不會是這種態度,更何況這還是、親人!
韓鈺琪臉色一拉,望著汪文茂的眼神裡噴著怒火。
“你當我怕你投訴!有本事你現在就去!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了,你是韓凝的校長老師,難道就不是史鹿鹿同學的校長老師了?”
“我有失公允?那你這個作為校長的,豈不是更有失公允!我好歹是大義滅親,你呢?兩個都是你學生,你卻偏聽偏信偏幫!”
“現在你另一個學生,除了牙齒被打掉了三顆,眼睛還瞎了!一個花兒一樣年紀的女孩子就那麼瞎了一隻眼,你再繼續包庇這惡毒女人,學校裡早晚會有下一個史鹿鹿!”
汪文茂也憤怒了,他氣得的臉色微微漲紅。
“我偏聽偏信?請問作為警察,你去調查事情的真相了嗎?你看過教室裡的監控嗎?如果你調查過,你看過,你就不會來到這裡辱罵、恐嚇、威脅一個受害人!”
他說到這裡把韓凝拉到人前,拿起她的手腕,讓眾人看她的手背上的傷口。
他繼續唾沫橫飛,“我拜托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韓凝同學受傷的位置是在什麼地方!如果是她主動攻擊人,那麼請問,她用手背如何拿書?!又如何用手背傷人!
但凡史鹿鹿沒有要把人往死裡砸,那那本書的力道,就不會把韓凝的手傷成這個樣子,更不會導致力道反彈,反而砸傷了她自己!”
汪文茂一波怒極舉證辯駁,一時間把韓鈺琪堵的啞口無言。
“汪校長,據我們所了解的情況來看,是韓凝同學先動的手,這說來說去,我們現在都正在了解這件事情的具體情況,
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們了解過,你並不在現場,所以具體如何,還需要當事人來講,現在請韓凝同學跟我們去一趟警局接受調查。”
另一位年長的警察油滑的說道。
汪文茂剛想再分辯,就聽到樓梯口傳來一道磁性的男性聲音。
“張警官,如果想要請我的當事人去局子問話,那就先請拿出我當事人,故意傷害人的證據,如果沒有,那恕我的當事人沒法跟你們過去。”
“剛剛我已經取到證物以及人證,我的當事人最多屬於正當防衛,還煩請你轉告,我的當事人會告史鹿鹿女士誹謗罪、侮辱罪,以及故意傷害罪和尋訊滋事等多項罪名,稍後律師函會送到史家。”
年長的領頭張警官轉回身看著正在上樓的人,驚訝道:“蘇大律師?你是韓凝的代理律師?”
蘇撿微微頷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金邊的盒子,拿出一張金屬質地的名片遞過去。
“張警官,接下來我會全權代理我的當事人,這是我的名片,有事你們可以隨時找我。”
張警官接過名片,看著這象征著身份地位的名片,知道他們現在是不可能把人帶走了。
蘇撿一出場,彆說是沒罪了,就是有罪他那張名嘴也能給辦沒罪。
要知道這蘇撿可不是誰都能請得動的,就是謝家人也不一定能請得動。
不光他蘇撿本人厲害,家族厲害,他背後的人更厲害。
這韓凝不得了啊,居然能請動他來。
謝家想輕易動這韓凝,恐怕是沒那麼簡單了。
撐死了也就隻能定個掉牙齒的罪,賠點錢了事,可他覺得這罪沒希望。
汪文茂悄悄鬆了口氣,看來韓凝同學是自己都安排好了。
有蘇大律師在,對這件案子他徹底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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