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床上的這位除外啊。
被阿淵盯上的,誰敢喜歡啊,除非是不要命了。
以前他也沒覺得阿淵這麼霸道不講道理啊。
這占有欲也太強了。
他就隻是多看了眼而已,至於拳頭都捏的哢巴哢巴響嗎?
他們可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好兄弟。
“咳咳,我說阿淵,你好歹也溫柔些,人家、你家你家,是你家小姑娘,這還生著病呢。”
鐘離淵在徐添改口之後冷哼了聲,他一個沒親過女人的男人懂什麼是吻!還來教育他!沒見識!
“說,結果怎麼樣?”
“你確定就在這裡說?”
鐘離淵瞬間明白徐添這麼說,就是有些情況不方便被人聽到。
他又低頭吻了下韓凝殷紅的唇瓣,這才戀戀不舍的站起身。
“阿凝,我先出去一下,馬上就回來。”
兩人到了一間辦公室。
徐添把化驗報告拿出來,然後一樣一樣的分析介紹。
最後下結語。
“營養不良和精神的這點小問題,咱們可以慢慢養著治療,都不是什麼大病,哪怕是身子弱也能養好,可極度宮寒這個問題就很大了。”
“就算我全力醫治,也是讓她來月經的時候不再痛苦,你知道的,宮寒嚴重了代表什麼,這等同於判決一個女性不能懷孕生子,
鐘離家族有明確的族規,不能生育的女人,不可以嫁進來,你要是喜歡她,那最好提前想好怎麼安排她,到時候是把她養在華國,還是‘嘭——’……”
“以後彆再讓我聽到這種話。”鐘離淵收回拳頭,神色很冷的盯著徐添,“這件事都有誰知道?”
徐添擦掉嘴角的血跡,歎了口氣,“隻有我知道。”
難道阿淵不隻是單純的喜歡,而是愛上那個叫阿凝的姑娘了嗎?
就連說也說不得。
可鐘離家的族規是不容……
“阿淵你……”
鐘離淵獨斷的打斷徐添,“要麼你自請離去,要麼就永遠的閉上嘴,否則讓我知道你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知道後果。”
“阿淵,你知道我不可能離開。”徐添的愁緒宛如滾滾東流的江水一樣,無窮無儘。
“那就閉嘴,想儘一切辦法治好阿凝的……”
辦公室不遠處的韓凝轉身往病房走。
他們的交談聲雖然不大,可,以她的耳力還是能聽的清清楚楚。
她知道自己宮寒,所以從重生回來的第一天起,她就一直在給自己調理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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