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凝,我左邊的腰好疼。”
他就那麼躺在地毯上,可憐兮兮的望著站在他身邊的小姑娘。
一直控製著視線不要往某個即將跳脫出來的小白兔看去。
韓凝還不自知,她冷哼一聲蹲下身,伸手去摸鐘離淵後腰處的筋骨。
他竭力忍著酥麻的感覺,任由她檢查骨頭是否傷到。
她看向他身後的沙發凳,沒好氣地說:“沒傷到筋骨,可能是磕到凳子上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拉住要站起身的她。
“阿凝,我起不來了,你扶我一下。”
她瞪了他一眼,伸手拉住他伸過來的手,把人從地上扶起坐到身後的沙發凳上。
她看向窗戶處,問:“還能不能走?我扶你從門口出去。”
他揉著後腰回答:“我緩一下就好。”
韓凝坐回床上,低頭時忽然看到不知何時被解開的睡衣扣子,臉頰瞬間紅的發燙。
她一粒粒的扣好之後,良久才看著鐘離淵說:“以後不許再對我做這種事,上次在醫院我咬、親你一次,今天就算是你親回去了。”
鐘離淵心裡一窒,隻感覺腰部當真是痛到不行,“阿凝,我……”
‘咚’的一聲敲窗戶的聲音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韓凝肩膀僵硬,她急聲催促,“趕緊走吧,我要睡覺了。”
她說完拉起被子蒙住頭。
鐘離淵走到床邊,伸手試圖拉開被子解釋清楚,奈何被子被抓的很緊。
他的千言萬語最終化成一道輕歎,“阿凝,對不起,是我唐突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這樣了。”
躲在被子裡的韓凝悶悶的應了聲,“嗯。”
“那我走了,你好好的,有事就吩咐保鏢。”
他柔聲說完見她不再說話,又溫聲囑咐道:“阿凝,這幾天要是看誰不爽,也不要自己動手了,就讓他們來,免得、免得累到手了。”
過了好一會,韓凝才又悶悶的應了聲,“嗯。”
鐘離淵又諄諄囑咐到窗戶再次被敲響,這才戀戀不舍的一路三回頭著離開。
韓凝靜靜地聽著遠去的輕微腳步聲,緊繃的神經也徹底鬆懈了下來,此時的她已經出了一身虛汗。
她掀開被子,望著房頂發呆。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做。
等她做完了所有事情……
她這樣連‘弑父’都可以不眨眼的人,談何講究那些風花雪月。
更何況她還……
可她似乎並不厭煩他那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