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唐四夕張開胳膊不知道該放哪兒,而且這位神個子實在不高,約摸著一米五?
旁邊一個一米九四的電線杆子,一個一米八風流倜儻的大帥哥,中間夾了一個一米五的小姑娘
離遠看還以為倆帥哥提了個小型旅行箱。
唐四夕又哄又騙,安撫兔子去衛生間整理一下,去女衛不方便,唐四夕和藍望濘在座位裡等著。
藍望濘喝了一口摩卡,奶泡再多還是苦的,抿了一口放到一旁,抬眼看唐四夕正疑惑著打量自己。
“四夕,怎麼了?”
“為什麼我覺得你們很熟悉?”
藍望濘嗆了一口,取過一張紙巾掩了半張臉,
“啊不熟,我自小就跟兔子不和。”
“可正常人見到會說話的兔子不應該很驚訝嗎?不驚訝也應該敬畏才對,為什麼你”
唐四夕壓低聲音,湊近藍望濘的臉,眼神瞥向女衛的方向,
“我可告訴你,不管這兔子是神是妖,總之一定不是人,我不一定能打的過,你彆再得罪她了。”
“行,我儘量。”
唐四夕憂心地歎出一口長氣,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藍望濘,
“你真是我見過心最大的了,換個人看見這麼匪夷的一幕說不定都哭了。”
藍望濘淺笑一聲,順著桌子握住唐四夕的手,
“這世上可能隻有一件事能讓我哭了。”
“什麼?”
“哪天你不要我了,我會哭。”
“你腦子是出問題了嗎。”
十分鐘後,小兔子梳好了發髻,整理好了裙角,像個小公主,坐在粉色的椅子上吃蛋糕。
剛才頭發亂糟糟的看不出來,梳成兩隻低垂的丸子馬尾才看見頭頂禿了一大塊。
唐四夕憋笑到臉紅,一低頭就能看見,一看見就想笑。
原來被藍望濘薅下來的白毛是禺風兮的頭發。
禺風兮根本沒注意到這件事,她不急不慢,一口接一口磨蹭吃到中午十二點。
身邊吃光的蛋糕盤子摞得比她還高,玻璃飲料杯鋪了一桌,
好像把店裡所有能點的都點了一份,唐四夕都不敢去看賬單上的金額是幾千幾百。
唐四夕邊憋笑邊吐槽,這是造的什麼孽啊,真身不會是饕餮吧?
禺風兮打了個長長的飽嗝,用小紙巾擦了擦嘴,滿足地往椅子背仰著,懶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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