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醫生皺著眉頭看到電腦,見到唐四夕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她指著椅子示意他可以坐下談。
唐四夕腆著大臉嬉皮笑臉,“大夫,果果沒啥事兒吧?”
女醫生嚴肅地打量唐四夕,“你是患者什麼人?”
“我啊,她哥哥。”
“親哥哥嗎?”
唐四夕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是鄰居。這不重要吧,就是看個病。”
“小夥子,這個很重要。”
雖戴著醫用口罩,也難掩嚴峻的麵容,女醫生蹙著眉頭,跟和顏悅色這個詞兒搭不上一點邊,跟數學老師一樣甚至有些嚴厲。
剛要開口說話,女醫生先開口,
“患者年齡敏感,如果與她發生xx,不管是不是情願的都是犯罪行為,你是知道的吧?”
“啊我知道啊,”唐四夕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大夫你說這個乾什麼?”
“患者已與人發生過了,我剛剛給她做了指檢,根據外觀形狀和表現症狀來看,很可能是尖銳濕u。你知道尖銳濕u是什麼東西是吧?”
發生尖銳唐四夕腦子一炸,笑臉僵住。
他不敢相信剛才聽見的每一句話。
染病了,一個會通過高危x行為染上的病。
他不可置信地回頭看著林榛果,小姑娘恐懼得哭得滿臉淚,眼神裡塞滿哀求。
原來是這樣,原來是因為這個,才不敢告訴家裡人帶她來查,她猜到不會是好結果。
深知自己做錯事,林榛果用眼神哀求唐四夕不要罵她,不要生氣不管她,一隻迷失的小鹿隻能給人當口糧。
女醫生敲擊鍵盤,將病曆錄入電腦中,繼續道,
“例假推遲半個月左右,有那個的可能。分泌物試管在窗台,你一會兒拿三樓化驗科,查一下支原體衣原體,兩個小時後取報告回來。”
唐四夕木訥地起身,腳上很沉,很重,邁開步子竟有點難了。
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他在這裡聽到的每一個字。
艱難地取下試管,正要關上門,突然折回了身,唐四夕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
“大夫,我要全查,關於這方麵的,hcg,hiv,我全都要查,請您務必檢查仔細,果果還年輕,她還年輕”
唐四夕臉色慘白,想五分鐘前,他紅光滿麵並不覺得會有多大事兒。
怎麼一瞬間,從天堂墮入地獄。
剛從化驗室出來,唐四夕握著單子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一句話都沒說,臉擰得極難看。
氣壓很低,整個人置在冰冷的陰氣裡,咬著牙攥著火,冷冽雙眸斜視著林榛果。
烈火烹油,真的怒了。
林榛果嚇哭了,躲在藍望濘身後瞧著人。
“四夕,事情已經這樣,你就彆”
一隻青筋暴突的手伸過去,掠過藍望濘狠狠將林榛果拽到跟前,臉色漲得紫紅。
“林榛果,那混蛋是誰,他在哪兒呢,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弄死他!”
藍望濘輕拍唐四夕的肩,“四夕,你先彆激動”
“我不激動,你告訴我怎麼不激動?果果叫人碰了,碰臟了,你叫我不激動?!我特麼要給那王八蛋閹了!”
林榛果幾近崩潰,被唐四夕的話嚇得哭起來。
唐四夕嗬斥一聲閉嘴,拽著林榛果的手腕咬牙切齒。
“林榛果你給我說話,那個人是誰,是誰啊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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