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怪了,道氣被一看看破?
“你是什麼人?”
洛璃點頭,仰著小臉,“你看我像是什麼人呢?”
人如明鏡清澈,又藏的深不見底,看不清楚。
洛璃咂了咂舌,“一點都看不出來嗎,你這道行怎麼這麼低啊。”
“你真會說話。”
洛璃放下手中的滑板,跳上去用腳滑了滑,輕輕鬆鬆,輕盈地邊滑邊往前走。
手裡叮鈴叮鈴的,小拇指勾著一個不及手指長的鐮刀掛件甩來甩去。
那鐮刀紅鑲黑線,心有碧玉,跟一串奇怪的鑰匙綁在一起,看樣子不是凡物。
唐四夕在身後跟著,二人聊了起來。
“遇見也是緣分,但我沒那麼多時間,今天就是來麵基的,你好人做到底,把李爍給約出來吧。”
“我沒見過李爍,說實話我也在找他。”
“你找他做什麼?”
“他做了惡事,我替天行道。”
洛璃鼻孔裡哼笑一聲,長長的直行路滑出十八個彎,滑板玩的很熟練,遇見路障偶爾騰躍也沒問題。
徑身環了個圈,踩了滑板尖,一提,人站在了唐四夕麵前。
“小道士,合作吧。我跟李爍有點公務上的事情,現在不太方便告訴你,怎樣,行不行?”
唐四夕盯了洛璃一眼,這個家夥不是看上去這麼簡單,但到底是什麼還是不清楚。
“說要合作,得誠心才行,你先告訴我你是誰。”
“不合作算了。”
小丫頭哼一聲,一溜煙踩著滑板滑得老遠,幾秒後拐了個彎就看不到了。
第一次講價講成這樣的,一點商量都不給?
算了,這人是找不到了,就這麼著吧。
幾個小時後,唐四夕回到了海洋大學的爛尾樓。
昨天打暈的那個,他不叫李爍,真名田有亮,二十五歲的無業遊民。
上無老,下無小,平時做點兼職苟活著,丟了也沒人知道。
昨天被打暈,一直昏昏沉沉,不知道給放哪兒,唐四夕給扔進爛尾樓裡,這會兒估計也醒了。
唐四夕提著麵包和水,獨自一人踏進爛尾樓。
施工停了很久,但到處都是灰塵味兒,灰蒙蒙的,石頭磚頭,還有一些破碎的建築材料肆意丟著,破敗荒涼。
唐四夕順著樓梯走到三樓,偶一低頭,腳下踩著無數的腳印,心上一驚。
田有亮不見了。
身後有腳步聲,咯咯噔噔上來了不少人。
一回身,門口堵了七八個男子,來勢洶洶,每個人手裡都提著武器,棍棒,刀子,是有備而來。
鼻青臉腫的田有亮擠了進來,怨氣衝衝指著唐四夕,
“就是他,他知道了我們的事!”
這群人年齡都不大,二十多歲的頂多不超過三十,血氣方剛孔武有力的年紀。
這邊進,唐四夕就退,七七八八,最糟的情況出現,他被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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